清晨的曦光,順著門窗的縫隙透進來。宿醉的陳北揉了揉發漲的額頭,緩緩起了身。
這幾日過年,每日都在喝,陳北都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酒,著實有些放縱了。
“夫君,你醒了。”
寧采薇端著一碗醒酒湯,推開門走進來,扶著床上的陳北喂下。
“不甚好喝。”
喝了兩口,陳北便擺擺手。
“良藥苦口!”
寧采薇勸道。
誰知陳北卻忽然伸出胳膊摟住寧采薇,笑道:“湯藥真的不甚好喝,不如吃了你,一樣醒酒!”
一聽這話,寧采薇羞紅了臉,匆忙低下了頭。
陳北伸出手,正要為她解衣褪衫,夫妻二人進行下一步的時候,卻忽然被寧采薇制止。
“夫君,真的不行。”
“為何,身子不方便?”
女人不方便,便只有那一個原因了。
“不是。”
寧采薇輕輕搖頭,聲若蚊吟,“奴、奴家有了!”
“有了?什么有了?”
陳北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問道。
“就是,就是有了!”
寧采薇的臉更紅,腦袋更低,不敢去看陳北。
過了幾息,屋子里,忽然爆發一陣笑聲。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