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已經是上午十點多了,早就過了上班時間,可是柳舒還是沒有去上班。
平時愛美的她,此刻面若土灰,頭發散亂。
她一個人靜靜的坐在沙發上,怔怔的看著眼前的水杯入迷,似乎能看出一朵花來。
一根燃燒著的香煙輕輕的夾在她纖纖玉指上,地上全是燃盡的煙頭,濃煙在屋子里肆意環繞。
對柳舒來說,昨天似乎就是個災難。
先是在柳西瓜面前被江毅狠狠的訓斥一頓,搞得自己下不了臺來。
然后就是真正的恐怖了。
因為賭氣,遇上了江豪這個惡心的禽獸,他竟然不顧自己是他未來嫂子,把自己給下藥奸污了。
她的腦子里又浮現了昨天晚上那些自己不堪的畫面,不斷的被江豪擺弄折磨,還有他那張惡心丑陋的嘴臉對著自己得意的笑容。
想到這,柳舒的身體止不住的顫抖,微微向后蜷縮,似乎有些害怕。
她其實最恨的不是江豪這個侮辱自己的禽獸,而是干姐姐柳西瓜。
要不是因為柳西瓜,她也不會被江毅罵的憤然離家。
最后也不會碰到江豪,發生那些惡心的事。
想到這,柳舒的面容變的扭曲。
漆黑的眸子中閃過一抹狠毒的流光,手指甲深深的插入掌心,鮮紅的血液緩緩的流淌滴在地上。
柳舒現在連公司都不敢去,因為她不敢面對平時威嚴的江毅,她怕自己一見到江毅就會露出破綻。
現在她只能如同一個喪家之犬一般,悄悄的在這里舔舐傷口,仿佛被世界遺棄了一般狼狽。
這段時間,柳舒不時的看著手邊的手機,一次次的伸過去,卻又像碰到什么可怕的事一樣,一次次快速的縮了回來。
她瞳孔微微緊縮,面色蒼白,緊張的看著近在咫尺的手機,就是不敢拿過來。
她在猶豫,內心很是糾結,也有點駭然,不知道該不該給江毅打電話。
不知過了多久,柳舒想到平時江毅對她的嚴厲,終于還是忍不住,顫顫巍巍的撥通了那個號碼。
“喂?你怎么搞的?現在還不來上班,你還知不知道自己的身份?”
還沒等柳舒開口解釋,電話那頭就傳來江毅一頓劈頭蓋臉的訓斥,如同機關槍一般噴的柳舒毫無招架之力。
柳舒聽著對面那個嚴厲的聲音,本來就有些心虛,差點沒被嚇死。
沉默了好一會兒,才顫顫巍巍的回道,“我……我身體有些不舒服,想要請假!”
“請假?現在才請假,已經幾點了?”聽到她身體不舒服,江毅卻一點也沒有關心的意思,語氣冰冷的質問著她。
“昨天晚上受了風寒,睡過頭了……”柳舒沒有從他那里感受到絲毫的關心,心里止不住的疼痛,有些抽泣的解釋道。
聽到她有些抽泣的聲音,江毅冰冷的聲音有些緩解,但還是冷漠的訓斥道,“晚上受風?沒事亂跑什么!還有,你昨天去哪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