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毅現在腦子里全是柳西瓜的臉龐,腦海里都是想著朱建鄴會對她做什么,感覺自己是被魔怔了一樣。
他把財經雜志扔到桌上,冷冷的看了徐媽一眼:“徐媽,你最近是太閑了嗎?覺得無聊可以回鄉下去看看!”
徐媽身子一顫,平時江毅的脾氣不算得是很好,但是也不會對她這么冰冷的說話,畢竟她也是他的長輩。
“是是是。”
徐媽連忙應聲答道,準備離開。
柳舒也察覺到了,江毅今天有點不大對勁,心里暗暗對自己道,待會說話的時候得小心一點。
她輕輕一笑,把面前的幾盤菜都換到了江毅的面前,道:“這些都是你愛吃的菜,多吃點。”
“我有手有腳,不用你操勞那么多。”
看著感覺是很客氣的推辭,可是聽著卻那么刺耳。
柳舒笑容一僵,只好自己坐下來吃東西,不敢再摻和什么。
江毅面色冷酷地吃完了一頓飯,拿起紙巾擦了擦嘴,放下碗筷直接離開進了書房。
他一離開柳舒終于松了一口氣,這頓飯她是吃得戰戰兢兢的,生怕提到了什么又惹得他惱怒。
……
書房,上好的紅木桌前。
江毅翻看著剛剛和朱建鄴簽訂的合同,冷淡的眸色一遍又一遍地掃過上面密密麻麻的方塊字,卻愣是什么都沒看進去。
用那女人的一夜纏綿換來這幾張薄薄的合同,值么?
該死,怎么又想起了那個賤女人,她不配得到他的憐惜。
可是柳西瓜的面容時時刻刻的都在他的腦海里出現,各種被朱建鄴虐待的情形頻頻出現在他的腦海中。
江毅感覺自己的腦袋都要炸了,索性一口把杯中咖啡喝掉,準備去洗個澡清醒一下他的大腦。
脫好衣物走進衛生間的江毅,打開冷水管的一頭,站在那里讓冷水無情的沖刷著他的頭發,感覺冰冷瞬間傳遍了全身。
可是這又能有什么用呢,柳西瓜的身影,面容,還是一點不差的在他腦海中閃現。
這個時候江毅能想到以柳西瓜的性格被朱建鄴領走之后肯定是不服從,而不服從的后果就是被朱建鄴虐待,毒打。
而且等朱建鄴完事走人之后,柳西瓜還可能自尋短見。
而此時,在城市的另一端,被江毅冷情賣掉的柳西瓜正和朱建鄴進行著激烈的對抗。
不管怎么說,江毅多多少少還是了解她的,至少他知道柳西瓜一定會反抗。
“來吧,小寶貝。”
包間里只剩下了他們兩個人,朱建鄴也便將本性全部暴露了出來,如同餓狼一般地撲向了柳西瓜。
原以為柳西瓜會乖乖順從,怎知她竟輕輕一躲,讓朱建鄴撲了個空。
“寶貝兒別躲呀,讓爺來好好稀罕稀罕你。”
酒精麻醉下的朱建鄴,沒有看到她眼神中的厭惡與防備。
只是把她的行為,當做風塵女子假裝出來的矜持,于是便噘著厚厚的嘴唇繼續向柳西瓜襲去。
情急之下,柳西瓜強忍住從心底翻騰而上的惡心,隨手抄起一個酒瓶,顫抖著雙手朝著朱建鄴的腦袋砸去。
可她終究是個女人,恐懼與慌亂同時存在,她哪里還有那么大的力氣。
一個酒瓶砸下去,朱建鄴沒什么事不說,反倒還被他給拽住了頭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