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他不理解，為什么楊慧芳總是那么熱衷于討好領導，但現在他算是明白一點了，有時候你想要辦成一件事，拼盡全力，或許都不如領導打個招呼。

當然，江凡沒有楊慧芳那種討好領導的天分，他也不想學。

第二天。

晚上七點。

顧清雪下班后，去了餐廳和葉問塵見面。

她到地方的時候，葉問塵已經等候多時了。

葉問塵西裝革履，高級定制的西服，襯得他貴氣耀眼，英氣逼人。

鼻梁上的金絲眼鏡，讓他看起來多了幾分斯文，嘴角勾起一抹笑容，“小雪，你來啦。”

顧清雪穿著工作制服，高傲冷艷，“嗯，你等很久了吧。”

“沒有，我也才剛到沒多大一會兒。”葉問塵一邊說著，一邊站起身給顧清雪拉凳子，讓顧清雪入座，盡顯紳士風度。

顧清雪環顧四周，偌大的餐廳內，一個顧客都沒有，只有她和葉問塵。

“我怕其他人打擾，所以今天我包場了。”葉問塵看出了顧清雪的疑惑，開口解釋。

葉問塵打了個響指，“服務生！”

收到指令后，服務生推著小推車過來了。

先擺放燭臺，然后點上蠟燭，之后是牛排，魚子醬等餐食，最后再倒上兩杯紅酒。

走時，順道還把所有燈都關了。

此時，天色剛黑，外面霓虹閃爍，夜景很好看。

他們坐在靠窗位置，可以將夜景盡收眼底。

裝飾豪華的餐廳內，橘黃色的燭光，將氣氛引向曖昧。

“燭光晚餐，你真有心了！”顧清雪笑了笑。

如果是以前的話，她還真挺吃這一套的，這是很多小姑娘都喜歡的所謂浪漫。

但她已經不是小姑娘了，她現在已經嫁為人婦。

“這些都是我精心為你準備的，實不相瞞，我剛下飛機，就開始籌劃這些了，一直沒休息過，只要能讓你有那么一丟丟的開心和喜歡，我就心滿意足了。”為了晚上的見面，葉問塵可謂是煞費苦心，不僅精心打扮了一番，還特意準備了燭光晚餐。

他以為今天晚上的見面，是約會。

顧清雪起身將燈打開，破壞了燭光晚餐的曖昧氣氛。

“我今天跟你見面，是想跟你說，不要再插足我和江凡的感情！”

“我能接受我們關系的最高限度，是普通朋友。”

顧清雪神情嚴肅，語氣沒有一絲一毫的柔和，是義正辭嚴的正告。

葉問塵愣了愣，他本以為今天晚上會是一次美妙的約會，但沒想到，迎來的，卻是顧清雪的正告。

“小雪，你這是怎么了，你之前對我可不是這樣的，是不是江凡那個王八蛋說我壞話了？”

顧清雪搖搖頭，“和江凡沒關系，這是我自己做的決定！”

“我之前對你的態度，確實有些過分溫柔了，但那是假的，我在演戲給江凡看，我想讓他有危機感，重視我，哄我。”

“當然，你也沒有資格怪我，當年你甩下我，可比這個過分得多，頂多也只能算是扯平。”

葉問塵看著顧清雪，只覺得此刻顧清雪好陌生，對他一點情感都沒有，說話也冷冷淡淡的，就像是冰塊。

“肯定是江凡讓你這樣做的，對吧？”葉問塵還是不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