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王昊，不是半步圣階，也可以媲美半步圣階。

至于空間之力，也不過是王昊在地下世界的時間里，稍微參透的一些小途徑而已。

要知道地下世界，已經自成一體，里邊的空間之力和外界完全不一樣，王昊在里邊待了近一個月，最直接的好處就是，對于空間之力的掌握比尋常人要強出無數倍，這就好比在一個截然不同的空間中修煉了整整一個月的時間。

所以當王昊從地下世界走出來的時候，本身就比外界的同等級的修士多了一重優勢，這樣的優勢在后期沖擊圣階的時候，會變得更加明顯。畢竟還沒有到半步圣階就可以觸摸到空間之力門檻的人，太少太少。

退無可退。

此時的二長老，如同一個受傷的野獸，曲卷著身軀，一雙有些昏黃的眼睛不知所措的看著王昊。

十步！

五步！

兩步！

……

王昊已經來到了他的面前。

兩人的距離近到王昊可以清晰的聽到二長老因為恐懼而不斷加速的心跳，近到可以感受的到他身上散發出來的恐懼。

身后的水龍和火鳳不斷的散發著自己的威懾，如同兩只忠誠無比守護著主人的洪荒猛獸。

在這一刻，二長老所有的固執與尊嚴，此時都被生生的磨滅。

在原來的時候，他一直以為，自己已經這么大的年紀，又是修士，早就應該看透了生死，但是實際的情況，事到關頭，依舊是割舍不下對于這紅塵的留戀。

他緩緩的屈身，準備開口求饒。

“今日，是我不敵，你若離去，我辛家愿意……”

二長老的話語還未說完，他就發現遠處的王昊的眉心微微皺起，緊接著就是一句讓他如墜深谷的話語：“我是一個有仇必報的人，所以，你可以死了！”

如果時間可以延伸到以后的歲月，也許已經敗落的辛家會有人把這一次辛家由盛轉衰的事件匯總，或許會評選出來最作死的辛家代表。

那肯定就是辛如涵。

這簡直是一個豬隊友一樣的存在。

自己弄死了天才的大哥辛修武，然后又坑死了自己，在臨死之前，還順利的挑起了王昊的怒火，再坑了一番家族的二長老。

這樣的人，也是沒誰了。

王昊不喜歡結仇，但是王昊更加不喜歡把仇人留下來當做定時炸彈。

所以，當二長老的話還沒有說完的時候，水龍與火鳳就已經帶著無盡的殺意從左右兩側席卷了過來。

一半是水，一半是火。

“啊！”

一聲癲狂的慘叫之后，秀月湖再次陷入到了寂靜之中。

這是二長老最后的掙扎，然而，似乎沒有什么作用。

辛家的二長老，用自己的死，鑄就了王昊入京的第一戰，也讓中州王昊的名字，第一次出現到了燕京各大豪門的耳朵中。

這一戰，湖水減半，這一戰，半壁殘桓。

“走吧，這一次應該是真的搞定了！”王昊轉身從遠處走來，對著蘇怡與周佳音招了招手。

“你，你是神仙？”蘇怡此時已經徹底被王昊驚呆了。

方才那種召喚水龍和火鳳的模樣，簡直和神人沒有什么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