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說,這溶液跟隕玉的效果相同?甚至更為霸道?
阿寧將手電筒打到棺材板上,上面明晃晃刻著一個池家族徽,“池先生,不解釋一下?”
池落卿反問:“你想要我解釋什么?”
阿寧沉默片刻,“這里面的溶液,您是給誰使用的?”
池落卿嘆氣:“小阿寧,無可奉告呢。”
語間,長發男人已經邁步去往別的房間。
在場一堆人見池落卿離開,也跟著向外走,最后只剩下了阿寧和幾個伙計。
阿寧深呼吸,掏出一個溶劑瓶,將棺材里的毒液盛上,拍照片留存后,將視線落在被刀刺在墻上的女人身上。
她說:“你們搭把手,趁著他們去別的房間,把它扔到棺材里試驗,捂嚴實點。”
“是。”
門外,池落卿正靠在窗戶上看外面的風景。
吳邪聽著方才那門里發出的動靜,撓撓頭提醒道:“落卿,你的刀沒拿。”
“嗯?”
池落卿轉頭,伸手將食指放在唇上噓了一聲。
吳邪瞪大眼睛,一手捂住嘴,眼珠看來看去,小聲叨叨:“你是故意留阿寧在那的?”
池落卿道:“既然那些溶液還有效果,總會讓別人覬覦,還不如用在一位故人身上。”
雖說不會完全能恢復人身,但起碼保留理智,以后在西王母宮,還能跟陳文錦搭個伴。
吳邪哦了一聲,似懂非懂。
池落卿卻對他說:“探險時間結束,為了你的安全著想,一會我讓阿寧送你到車站。”
吳邪略顯焦急,叫苦不迭:“……別啊,我也是來解密的,三叔又一聲不吭瞎跑,還有個跟我很像的齊羽……落卿,你帶我去,我能當智囊團的!”
長發男人含笑盯著他,耐心傾聽。
吳邪這小玩意到底誰研究的,這么不禁逗……
----半個小時后。
“往西三百米就是車站,把他拖下去。”
阿寧坐在副駕駛上,面無表情對坐在黑瞎子和西王母中間的吳邪說。
吳邪抱著蛾子,聞更是不撒手。
蛾子見池落卿不語,也擁著吳邪沒放開。
西王母補著口紅,聞問:“卿,又是你的舊人?”
池落卿哈哈笑:“這個最新,大新人。”
“……”
西王母盯著過道上男人胸前的半邊輪盤,呵了一聲。
吳邪眼珠一轉,轉頭對霍玲說:“霍姨,我小邪啊,咱知道點陳姨的事,我三叔他……”
霍玲此時的臉色仍然煞白,剛換了身阿寧預備的衣物,聞笑了一下:“你是吳三省的侄子,那年西沙,你出生不久。”
吳邪在阿寧眼皮子底下跟人熱聊起來。
池落卿看了一眼手機上的時間。
就在阿寧沒有耐心的時候,外面忽然傳來幾輛警車的鳴笛聲。
伙計倒檔意欲向后撤退,誰料被下車的人員眼見,伸著棍就走過來,“那邊的車,例行檢查。”
黑瞎子扒頭問:“什么情況?”
伙計納悶道:“這地方偏,出事的多,近年上面重視治安,像是車站這種地方會嚴查,咱離的挺遠,沒想到這么仔細。”
“話說,你們都有身份證件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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