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落卿耐心聽完,補充道:“摯友是胡扯,別信。”
黑瞎子:“……”
怎么莫名感覺這倆人有點在驢自己?
阿寧打住了黑瞎子的嗷嗷叫,上下打量穿著休閑裝的西王母,直到將目光落在那左手上的輪盤處:“……池家人?”
西王母并未答復,將問題拋給池落卿。
池落卿的話同樣半真半假:“活太久的老家伙,腦回路真讓人受不了。”
四人重新落座,各個大眼瞪小眼。
尤其西王母和黑瞎子,自打第一眼起,各自的話就莫名其妙帶著刺。
西王母問:“你就是卿的多年好友?”
黑瞎子伸出一只手來,慢悠悠晃:“落卿可是陪著瞎子長大,那可是比摯友更高啊,啊呀,我該怎么向小西姐姐你解釋,十三年零九個月呢?”
西王母瞇起眼,看向池落卿,一字一頓:“這是真的嗎?”
長發男人沉默。
沉默就是最好的解釋,這個男人當初為何就不能在她的西王母宮也待上十幾年呢?
迎著對面老瞎的四十五度仰頭,西王母回道,“時間久似乎沒什么,我可是卿第一個所見之人,唯一。”
此話很強硬,并且極易讓人浮想聯翩。
什么叫第一個所見之人?
這女人還姓池,剛出生就見面,還是之后見的面?
黑瞎子望向長發男人:“這是真的嗎?”
池落卿伸手打破浮想聯翩:“第一,我比她大,第二,她說的也對。”
黑瞎子:“……”
呵。
那邊千奇百怪著,這邊的池落卿略微頭疼,不明白這場面是怎么形成的。
阿寧左看右看,幸災樂禍的吃瓜完畢,對池落卿說:“池先生,看樣子活的太久也不是那么美好,遇人太多,爭吵也多。”
池落卿無奈:“這樣說倒也對。”
只關鍵是,他們本不該相遇。
阿寧調侃完,正了正神色:“我們老板聽說您喜歡沙漠旅行,托我問您,可有去塔木陀的興趣?”
池落卿挑眉:“我已經去過阿拉善盟以西的沙漠,玩的還不錯。”
阿寧聽出婉拒的意思,又說:“那雨林呢?雨林也很美。”
“你到底想說什么?”
“我跟黑瞎子,要去西王母宮。”
此話一出,周邊寂靜了一瞬。
西王母不知何時蹭到阿寧面前,撐著下巴問:“去那做甚?”
阿寧搬著凳子遠離幾分,瞥了一眼池落卿的態度,決定對這位池家的女性循循善誘,畢竟這位方才說,自己身上并無錢財。
“池小姐,你對西王母宮很感興趣?不如與我們一同,開出的價格報您滿意。”
西王母:“自然,錢倒是無所謂,我一向喜悅蛇的文明。”
阿寧:“既然如此,我便開門見山,我們老板想找到西王母長生的秘密,想請池家人幫忙出手,便多一分成功。”
池落卿對西王母問:“你要去?”
西王母:“為什么不呢,卿,在哪不是旅行,就當滿足一下我的好奇心,陪我去吧。”
“……也行。”
起碼也算落葉歸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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