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個意思嗎?
解雨臣盯著這兩個一塵不染的盒子,忽然覺得自己坐在這有千斤重。
長發男眼神亮亮的盯著他,似乎是在等一個答復。
解雨臣堪堪道:“多謝……落卿哥,我已知曉其中原由,不會將其放在心上。”
下之意就是原諒兩個自作主張的老爺子。
池落卿盯著他,忽然道:“人不只有孤單一條路走。”
解雨臣微怔。
池落卿站起身來,上前拍拍他的肩膀,拿起地上的黑包,正打算將兩個骨灰盒裝回去。
“您這是?”
解雨臣反應過來,制止了他的動作。
池落卿歪歪頭,道:“我來就是帶他們道歉,現在無事了,我得把他倆安穩還回去。”
解雨臣:“……”
“且慢!”
池落卿手下一頓,抬頭看他。
解雨臣勾起笑容,將那兩個骨灰盒子慢悠悠劃到自己這,道:“落卿哥放心,身為解家孫兒,老爺子的骨灰盒交給我去辦就是。”
池落卿:“那小吳的……”
解雨臣回以一個安心的微笑:“我來就是,吳家人問起來,我可以解決。”
池落卿轉念一想,忽然覺得也對,還剩下些去杭州的時間。
他如是感慨:“小花,你辦事,我放心。”
長發男說完便要走。
解雨臣拉住他,要了一個聯系方式。
等池落卿兩腳飛上窗檐離開,解雨臣摸摸兩個盒子,命人給杭州吳家的人發了消息。
很快,下人拿著一個手機走上來:“吳家小三爺的電話。”
解雨臣接通電話,剛送到耳邊。
手機中傳來一陣險些崩掉的青年音,和一個中年男人的呵斥。
吳二白:“小邪,注意分寸。”
吳邪語中帶著焦急:“我爺爺的骨灰,真在你們那?”
解雨臣聽完他叭叭一頓,笑道:“吳邪。”
吳邪的聲音微頓,詫異道:“你認識我?”
“我是解雨臣。”
吳邪反復念叨這三個字,忽然驚喜道:“解小花,你是不是小花?你是男孩?唉不對,我爺爺的骨灰怎么會出現在解家?”
解雨臣大不慚:“我想念老爺子,池先生也念及與二人的多年情誼,所以專門請來暢談。”
吳邪那邊爆發出死一般的沉寂。
就在解雨臣感到詫異時,那邊忽然嗷以嗓子:“等會,所以昨天那兩個盒子不是紅爺爺和解爺爺的信物,而是骨灰盒?”
其中還有一個是吳老狗的?!
解雨臣嘴角抽搐:“……嗯,有問題嗎?”
“有啊!”
吳邪不可置信的痛苦面具:“我昨天以為……還跪下磕了好幾個頭。”
“我當是什么事。”解雨臣道:“你確實該磕頭,什么問題沒有。”
吳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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