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拿出打火機,笑盈盈的給小姐姐飄逸的長發做了燙染服務。
火光燃燒中,他又在最后關頭斬斷那些頭發,只給小姐姐留下了干練的短發。
小姐姐躺在地上,最初張狂的笑容蕩然無存,只用那沒有眼白瞳孔,默默注視著天花板。
它當然可以再次延伸自己的頭發,可面對上方的邪惡男人時,又不由打個寒顫。
小吳邪正在被張啟靈捂著眼睛,還悄咪咪往試圖扒拉那只手,試圖向下看去。
就在池落卿揮揮手,示意吳三省從包里拿出針線的時候,吳三省握住了他的胳膊,欲又止。
池落卿把刀立在一旁,眨眨眼睛道:“怎么了小小吳?”
吳三省默默注視著底下的玩意,終是忍不住道:“池先生,你要不,把它殺了吧。”
他老吳夾喇嘛多年,下過無數墓穴,砍過無數粽子,就是沒見過現在這種墓里玩意生無可戀的架勢。
他還是見識太少。
若是黑瞎子在這,絕對適應良好。
畢竟再也不會有那年齊世子無盡的瀕死,與粽哥被踹的無數次卻還要繼續比試那樣生無可戀了。
池落卿嘖嘖兩聲,拍拍對方的肩膀,不贊同道:“小小吳呀,咱們要懷揣著愛心在世間,這么美麗優雅的小姐,怎么能說殺就殺呢?”
吳三省眼珠瞪大幾秒,回頭看向解連環尋求幫助,解連環沖他揮揮手示意。
接收到信號,吳三省從包里掏出針線,扔到池落卿手上,問:“您這是?”
池落卿給針穿上線,聞道:“事解決完了,我得給它把身子封上扔水里去。”
吳三省;“?”
長發男為了不拖延時間,手上的針頭簡首是掄成了火星子,收手之時又將針線還給在一邊愣神的小小吳,從兜里掏出一塊防水表,戴在禁婆的手腕上。
陰險長發男捂著臉蹲在地上,仿佛背后灑滿了小花花。
“小姐姐,幫我們個忙好不好,我教你怎么看表,等到了指針上的時間,就進來找我們,提醒我們該走了好不好?”
禁婆嘎嘣嘎嘣起身,起身就要跑。
池落卿笑瞇瞇將旁邊的刀刃對準它,“沒事,在我面前,你永遠不會死的。”
小姐姐老實了。
池落卿教完它,眼見著對方踉蹌著爬過去,從入口處跳回海中,才矜持的站起身,拿帕子擦擦手。
“你們,都看著我干什么?”
前面表兄弟默默退后一步,唯有張啟靈走到池落卿面前。
池落卿擦完手,背上包,從張啟靈手中接過小孩,給對方整理了番氧氣罩的位置,沖著后面的吳三省和解連環招手。
“你們倆走不走,還找不找蛇眉銅魚了?”
不多時,那對表兄弟踉蹌的跟了上來。
眾人的武力值加在一起,那可謂是強上加強,很快,他們憑借著下墓的超絕經驗,明白了船上電梯的基本原理。
走到另外一間密室。
“根據陰陽風水學來說,這地方估計還有路,咱們得仔細找找。”
解連環打著燈,不小心在轉角處打個滑,首接順著坡出溜下去。
然后,咚的一聲。
幾人察覺到他的動向,趕忙順著坡下去,昏暗的墓室中,放置著一樽放置奇特的棺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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