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安。”池落卿同樣回道。
眼見著二人狗狗祟祟拉開帳篷回去,池落卿伸個懶腰,轉頭見張啟靈仍坐在原地沒有動,拍拍對方的肩膀,道。
“放心吧小官,不會出現任何問題,我當年抱你去見小養父的時候,首接噶了兩個粽子和三五條蛇。
“咱老池家還是很有實力的。”
張啟靈:“?”
于是,安靜的夜中,無數人懷揣著不同的心思安然入夢。
第二日醒來時,考察隊正在調試設備,準備將探測雷達往海中引。
池落卿隨意坐在一個椅子上偷閑,從兜里掏出一塊磨牙餅干,塞到小邪嘴里,小邪很是乖巧,拿著餅干就是嘎巴嘎巴啃。
今日陽光正好,太陽洋洋灑灑落在海平面上,曬的波光粼粼。
池落卿欣賞了會優美的風景,身邊忽然架上把椅子,陳文錦趁著遠處那些人忙碌著,毫不客氣的坐了下來。
“有事?”
陳文錦沖他笑笑,斟酌片刻開口:“池先生,我的父親這些年一首在找您。”
池落卿輕挑眉眼,心下了然,還是問:“你的父親是誰?”
陳文錦:“陳皮。”
說到這,長發男人瞬間恍然大悟,微微起身指著對方:“呀,你居然是皮皮的女兒?!”
皮皮?
陳文錦眼皮抽動。
若是常人敢喊西阿公一聲皮皮,對面的人剛開口,可能就要被砍成臊子了。
陳文錦默默補充:“準確的說,是養女。”
“那也沒差。”池落卿擺擺手,像是嘮家常般:“自死人墓后就再沒見過,這小皮皮現在在哪高就呢?”
陳文錦沉默,語氣艱難:“……父親,過的還不錯。”
她本想說陳皮前些年去探個寨子里的墓穴,結果眼睛瞎了,可話到嘴邊又停住,只感覺有種說出口的話,對面的長發男人絕對會嘲笑出聲的錯覺。
其實西阿公這些年做的很多事情,其實連陳文錦都不知道。
這話說的,跟壓根沒說似的。
“不錯好啊。”池落卿有一搭沒一搭的捏著小邪胖乎乎的手,忽然想起,問:“找我干什么,殺了我嗎?”
說到這,陳文錦趕忙搖頭;“這倒沒有。”
池落卿略微稀奇。
陳文錦又道:“他只是想找您詢問您那位弟弟的位置,然后去殺他。”
池落卿:“……”
這都多少年了,這么執著嗎?
陳文錦不等他開口,掃了一圈人,低聲詢問,聲音帶著焦急;“池先生,我想問您一件事,這些考察隊員中,還有可以信任的人嗎?”
“他們到底要做什么?在做什么?三省,真的是三省嗎?”
池落卿手下一頓,抬頭看她,答非所問:“陳小姐,我不知道這些人的遭遇,但只是誠心誠意告誡,你跟那位霍小姐,不該來這的。”
“什么?”
陳文錦湊上前去,剛想繼續詢問。
前面竄出一位考察隊員,手上拿著一個相機,正熱切的揮手。
“文錦,池先生,來拍個合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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