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稱為風燭殘年的老頭子最終還是拒絕了長發男人的建議。
出于杭州的老伙計們可能會被突如其來的拜訪嚇死的風險,張起山先是暗中傳了一封信去。
吳謝兩家,這些年一首在暗中培養能瓦解它的力量。
他們背后的安排,許多事情張起山并未猜透,他這些年沉迷養豬,也不想多管,對于一些事情基本屬于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這些年幾人明面上站在對立面,其實背地里往來不少,
老山登還運用自己還沒卸任的那點特權,給池落卿搞了個身份信息,買了兩張火車票。
現在不比之前,以往軍閥割據混戰,買張票就能憑票上車,現在安逸下來,許多地區管轄的嚴格,尤其是發展起來的大城市,要求更多。
池落卿對于老頭的細心可是在許多年前就不停夸贊過的。
于是,秉持著對方還沒有完全退休的心思,池落卿道:“山山呀,你能不能在我名下多弄出個孩子,等我二三十年后,這身份正好用啊。”
正所謂身邊有特權,不用白不用。
張起山:“……不愧是你,孩叫什么名字?”
“倒也不重要,池小卿,好不好聽呢?”
白發老頭還是任勞任怨的秘密派人去搞身份信息。
忙完這一切,二人才坐下來,喝喝茶說閑話。
池落卿抿口茶:“話說,你怎么突然撤出去了?”
張起山:“陸誠詐死,他大兒子頂替了原先的官職,與它的關系淡了許多,底下的勢力要進行大洗牌。”
陸誠的大兒子此前只是一個隱藏在幕后的形象,據說老登把其保護的很好,將畢生的經驗都傳授給了這位大兒子。
所以在陸誠因病故去的時候,這位大兒子兀然出現,用幾乎與老登一般狠戾的手段上位。
新官一上任,那地方的三把火燒了將近兩年。
人都說這青年人手段了得,頗具有故人爹之姿。
只有張起山見到了那位青年官員,望著跟老登一模一樣的臉,狠狠呵了一聲。
“老了啊,力不從心,被放棄實屬正常不過。”張起山這話很是隨意,似乎是在說自己。
張起山:“倒是你,這些年北上,找到那個人了嗎?”
池落卿滿口瞎編:“算是吧,一路追到雪山上炸毀的祖宅遺址上,好好打了場架,轉頭人又跑了。”
他邊說著,邊在腦內指揮系統把分身小杰的行蹤和前陣子碼好的劇本呈了上來。
這些年,小杰小悟你追我趕,上演了好幾出幾口人難飛的long理大戲。
為保真實留痕,他們還在長白山一處被炸毀的池家廢宅處打了個震天響的架,然后瀟灑離去,再次追追趕趕。
這一痕跡也被后來跑過去的黑瞎子捕捉到。
池落卿微微嘆息。
張起山靠在沙發上,左思右想還是不理解:“落卿,我有件事一首沒寫那個明白,那位教主入世這么多年,真的只是為了殺盡普通人嗎?”
不愧是他家老山登,說話就是一針見血!
池落卿沖他眨眨眼,內心簡首樂開花,面上仍然柔和:“我的胞弟說,墨脫雪山上,也有一座青銅門嗎?”
“只是可惜,此門非彼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