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落卿說的對,咱倆以前玩的可好,那可是好幾年成雙成對,那段時間道上都是咱倆的威名。”
張啟靈:“不記得,把手拿開。”
黑瞎子呲著牙樂:“拿開干什么,花好看啊。”
張啟靈掃了眼洋桔梗,面無表情看向黑瞎子:“桔梗,玫瑰。”
黑瞎子猛地一頓。
張啟靈還是那副清冷樣,只是眉眼微微輕挑,出了一個極小的弧度。
很微小,微小到一般人察覺不到,可黑瞎子跟他相熟這么多年,可是看的明明白白。
瞎瞎頓時炸了!
他對著池落卿就是嗷嗷叫:‘小落卿,你這不公平啊!’
同樣是花,怎么他老瞎就只有一朵?!
池子開麥!
池落卿嘴角抽搐,誠懇答應道:“下次,下次我送你一束!”
雜亂的爭吵之間,唯有親信始終如一,對著年輕的老綠登就是噓寒問暖。
“先生,您身子可有不適?這皮膚是怎么回事?可還能清理掉?”
陸誠接過張起山遞過來的熱茶,抿了下后擺擺手:“不打緊,等會找個房間,在浴缸里放滿水,爺去梳洗一番。”
說完,青年老登隨手從兜里掏出一個小圓鏡子,再次開始欣賞自己年輕帥氣的臉龐。
親信這才放下心來,伸手首指旁邊的張起山,義憤填膺道:“先生,就是這老中登,居然擺一出假戲欺瞞您,當真可惡!”
張起山又被罵,只呵呵兩聲。
“哦?”
陸誠喝完茶,饒有興致的環視了一圈人,在接觸到對面的清冷小哥時頓了頓。
老登的腦子本身就好,眼下年輕的腦子更加活泛,首接就猜出了來龍去脈。
他對此時正身處火海中的池落卿道:“池先生,有一點我不明白,你演這樣出戲,又真的幫我獲得長生,只是為了尋人?”
池落卿此時聽到這話就像是見到了救星,越過張啟靈和黑瞎子,終于來到凈土。
他做了頓表情管理,輕笑一聲:“小陸呀,你真想知道嗎?”
陸誠點頭,心道一聲果然還有事。
就不知是身體上的副作用,還是些別的。
池落卿事先把說明書仔細看過一遍,此刻眉眼彎彎,伸手指向窗戶,口吐出一個字。
「跳」
下一瞬間,眾人只看到個快到模糊的殘影,緊接著樓下撲通一聲。
原本站在張起山身邊的陸誠早己沒了身影。
緊閉的窗戶被打開,青年男人安穩在地下站著。
巡邏的守衛一眼就發現泛著綠色熒光的未知男人,子彈稀里嘩啦上膛。
池落卿又道。
「回」
地下的守衛首接開槍!
于是,青年老登堅定起身,跟個壁虎一樣,絲滑躲過一眾槍林彈雨,利落的趴了上來!
見到這一架勢的眾人,內心只有一個念頭。
窩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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