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擬世界內,二月紅,齊軼嘴和張起山正坐在紅府悠哉悠哉喝茶。
眼下到了十一月,接二連三的雨不斷,空氣也變得非常濕冷。
齊軼嘴喝了口熱茶,盯著窗外的細雨,晃晃悠悠:“這外國佬和那路建勛打的熱鬧,咱這長沙城難得安逸了不少。”
二月紅聞輕笑一聲,將目光看向張起山,帶著調侃:“可我怎么聽說,這些天佛爺的府邸可謂是門庭若市?”
張起山無奈笑笑:“可不是。”
托那三方互相打架的福,現在三方誰也不信誰,全把他張起山當成了個香餑餑,比這個勁的拉攏。
一會兒是裘德考笑意盈盈的喊他起山先生,要不要做生意。
一會兒又是田中良子帶著一堆友好協議,眼巴巴喊他山桑。
再一會兒,路建勛開著車進門就稱兄道弟。
張起山在這三方周旋之下,暗搓搓的拱拱火之外,可是莫名拿了不少好處。
這樣說來,還真該感謝一下在他張府正呼呼大睡的長發男人。
說起池落卿,二月紅來了精神,問:“落卿這些日子去哪了,怎么不見人來?”
張起山:“他這些天一首在府里休息,我也不便打擾。”
二月紅聽張起山說過池落卿的睡眠體質,自然沒再多問,只說:“勞煩佛爺等人醒了,告知我一聲,有件事我要當面感謝。”
“哦?”
張起山示意他說下去。
二月紅道:“那日臨走之時,落卿給了內人一副藥,吃下去后效果顯著,雖不能根治,但氣色好了許多。”
這樣的情況給了他夫婦二人很大的鼓舞,起碼在二月紅看來,加上從北平帶回來的藥品煎服,丫頭的病應該很快就會好。
但怪就怪在,丫頭的精神狀態雖好,卻愈發的嗜睡,現在連味覺都有些喪失。
二月紅的話讓張起山眉頭連連蹙起,反復追問:“二爺確定是臨走那日給的?”
那天他二人正在說話,池落卿忽然重心不穩,臉色比紙人還白,渾身冷汗,若不是有張起山攙扶,早就一頭栽在地上。
細細想來,一般那長發男人的睡眠時間也就在五六日左右,如今己過半月有余,他還在房間內穩打不動的閉著眼。
這不正常。
面前二人察覺到張起山的臉色變化,登時有些緊張,“怎么,可是有什么不對?”
張起山回過神來,面色不顯,只是擺擺手起身:“沒事,只是忽然想起軍中還有事務,張某先行告辭。”
張起山說完就走,留下兩個人面面相覷。
齊軼嘴連連稱奇:“喲,也不知是何軍務,我還是第一次見佛爺如此急切。”
二人重新落座,二月紅的心卻莫名覺得不安,外頭雨聲嘩嘩,像是要打碎什么期待。
“老八,你說咱們帶回來的藥,到底有沒有用?”
齊軼嘴一時語塞,不知該說什么,“二爺啊……”
———十天之后,丫頭垂危,共享丹失效,臉色慘白,奄奄一息。
二月紅與張起山險些反目,
同天,二月紅得知北平的藥毫無作用,心灰意冷下回憶起池落卿曾給予的丹藥,不顧張府士兵把守,夜爬二樓窗戶。
被張起山在長廊發現,二人交戰許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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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落卿睜開眼睛的時候,入耳就是外面嘈雜的吵鬧聲。
他想起身去吃瓜,卻發現藍條見底,自己連抬手的力氣都勉強。
于是,池落卿費盡力氣將手伸向床頭柜上的水杯,狠狠向下一碰。
砰!
門外,五分鐘前……
尹新鑰伸手就攔住要進門的二月紅,她眼神瞇起,拖著長音:“我說二月紅,二爺,你夜襲我夫君的府邸也就罷了,落卿還沒醒,能不能別打擾他?”
也不怪尹新鑰不給面子,二月紅愛妻如命,此刻隱隱有些失去理智,前不久還砍傷了張起山的肩膀。
這眼下又要來找池落卿,萬一聊的不愉快,又被砍呢?
尹家大小姐也不是吃素的,該有的氣勢一分不差。
二月紅將手上的武器盡數扔到地上,“尹小姐,麻煩讓路,紅某感激不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