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中良子在睡夢中被叫醒,見到這美國佬分外詫異,“裘桑,夜間前來,所為何事?”
‘裘德考’提著個大箱子,警惕性的西周察看,發現沒有危險,才將箱子中的紙張露出一角,給田中良子看。
田中良子了然一笑,看來這美國佬是獲得了什么情報,所以來找她。
于是,她側身給裘德考讓路。
田中良子帶著‘裘德考’向內走,一路走到一處隱秘的密室中。
‘裘德考’剛坐下,就把從裘德考那薅來的資料遞給田中良子,“田中小姐,這是路建勛路先生從現長沙布防官那里周旋所得,為了結盟的誠意,才分享給你我。”
田中良子一聽如此,趕忙接過去查看,最后滿意的連連點頭,“路建勛路桑,果真不同凡響,良子佩服!”
這份文件里面的內容正巧是它大帝國所需要的。
田中良子面上感嘆,心中不免笑路建勛這個大傻春,讓他們在這暫時的利益共同體下獲得這么大的利益。
‘裘德考’悠悠道:“路先生還獲得了更多東西,眼下到你我手里的不過只是冰山一角。”
田中良子昂首,不知可否。
果然每個人都不會輕易交出自己的底牌,路建勛在田中良子心中的印象由大傻春變成了傻春。
‘裘德考’將盒子中的米酒拿出來。
美國佬笑容強大:“路先生的另一個誠意,為我們的偉大友誼干杯。”
田中良子并未懷疑,笑著舉起酒杯:“敬我們三人的友誼。”
‘裘德考’同樣回以微笑:“cheers,良子醬。”
田中良子同樣一飲而盡,她放下酒杯,正欲再看文件的細節,首接兩眼一翻,倒在原地。
“良子醬,良子醬?”
‘裘德考’戳了戳同樣昏死過去的田中良子,小手一伸將她腰間的辦公室鑰匙摸過來,然后在這間密室翻找,果真找到不少比放在辦公室更重要的資料。
池落卿將這些文件重新收回盒子,整理了自己的衣袖,然后提著盒子微笑著推開門。
他對門口看守的士兵道:“田中小姐在看我拿來的資料,讓我告知一聲,暫時勿要打擾。”
士兵鞠躬。
“呦西!”
‘裘德考’得體的走出田中的宅子,在前行到一處陰暗的角落,瞬間撕掉面具,將其中老日并不重要的資料整理一番,交給躲在角落的陳皮。
陳皮面色不善,身上還穿著大佐裝扮,見狀道:“你干什么?”
池落卿:“正好你沒換衣服,把這些送到路建勛的宅邸,就說作為盟友,方才探查到一些消息,好心好意送他一份。”
陳皮將信將疑的結果,瞥了眼身邊同樣穿著大佐裝扮的張啟靈和張豐南,問;“你怎么不讓他們去?”
池落卿一個一個解釋:“這個太小,這個不太會說話,還是你皮皮人機靈又圓滑。”
他皮皮雖然腦子欠點,但好歹有自己盤口,又跟二月紅學藝,人情世故偶爾也算是可以。
主要是對方穿著大佐的裝扮還真挺像個大佐。
當然,這話池落卿沒有說。
陳皮的臉色稍緩,這長發男人陰間這么久,可算是說了句讓他稱心的話,更何況能整整這幫外國佬,何樂而不為?
這樣想著,陳皮轉身,踏著輕功而去。
池落卿帶著余下二人去清理田中辦公室的現場,他們薅了裘德考的一雙鞋,將田中的鑰匙放在辦公桌上。
在確認沒留下自己人腳印之后,池落卿將裘德考的一只鞋沾上土,一腳踩在辦公桌下面,留下一雙42碼的半個大腳印子。
順手又把那雙鞋給老裘還了回去。
-----路建勛宅邸。
今天晚上路建勛被薅起來兩次。
第一次死裘德考那美國佬手下的伙計來給他送資料,路建勛在大門邊微笑著收下,并欣然道謝。
他回到臥房將資料整理好,準備到明天早晨閱覽,剛迷迷糊糊睡下。
后腳日本人的小兵也派人來送了份超厚的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