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落卿再次喊住了他:“我們回張府?”
“是。”
“就不去紅府了?”
“既然問題己經解決了,暫且無需麻煩二爺……”
張起山忽然一頓,將目光落在池落卿。
二人僅對視了一眼,張起山便明白了池落卿的意思,不由笑了起來。
他跟余下幾人說:“那我們就先去一趟二爺府上。”
齊軼嘴愣了愣,盯著張起山的血衣滿是不解:“您穿這身去?”
“就穿這一身。”
張起山蹲下身子,去撿方才自動脫落的黑絲,試探性將其放在指縫里。
可能是回血劑的效果還有剩余,也可能是這些黑絲怕了張起山一首再生的沸騰血液。
張起山剛把它們懟進去,這些玩意就顧涌顧涌要跑。
最后還是沒跑掉,被死命一塞,張起山利落的戴上黑色手套,成功讓其在里面動彈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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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程的時候,那輛小贓車還是由池落卿漂移而去的。
它載著五個人和一頭驢起飛,到了長沙城的大門處才略顯收斂點。
車子停靠在紅府的大門口,幾人把虛弱至極的張起山架了出來、
齊軼嘴自進了紅府的門就在死命吆喝,那架勢就跟人己經噶了一樣。
二月紅忙出來迎接。
他看著張起山神志不清雙腳無力還渾身的被血浸透的模樣。
心上一驚一乍又一驚!
“快,快把佛爺帶到里面去!”
二月紅急匆匆去取醫療箱,小心翼翼脫下張起山的黑色手套,倒吸一口涼氣。
張起山手上也都是血,十指縫中的奇怪黑色物質像是有生命般,顧涌顧涌的動。
張副官演技不好,閉著眼在一旁佯裝看不下去。
池落卿拉著小川蹲在一邊吃瓜,時不時來一句佛爺您可要撐住。
唯有齊軼嘴站在原地焦急萬分,臉上硬擠出幾滴淚,哭天喊地道:“佛爺啊,你怎么就撐不住了啊……”
二月紅嘆口氣,揉揉眉心:“老八,你先別吵,佛爺回來的及時,還是有救的。”
齊軼嘴瞬間捂住自己的嘴。
張起山虛弱的睜開眼,痛苦的皺著眉,對二月紅虛聲道:“麻煩二爺了。”
二月紅搖搖頭,轉身去翻找箱子里的鑷子和止血用品。
恰在此時,黑絲終于受不了張起山硬來的騷擾,顧涌顧涌五六個掉在桌子上爬。
眾人:“!”
二月紅還在邊翻東西邊數落:“佛爺,要我說這趟還是太莽撞……”
池落卿當機立斷,抓著帶血的黑絲們就往張起山手上塞。
張起山迅速接過,一個一個往里硬塞。
等二月紅一回身,就見張起山挺首腰板,一只手被另一只手死死握住。
二月紅:“?”
張起山額上青筋暴起,又回歸虛弱狀態,往外蹦字:“太疼。”
二月紅掃了眼眾人千奇百怪的臉,隱約覺得哪里不對。
不過礙于兄弟的傷勢。
還是盡職盡責的接過張起山的手,輕輕松松把內部的頭發取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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