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落卿操縱著分身小治一路向著山下,期間真有三西個人把他拖上來,還成功騷擾了不少人。
其中還包括一個廟里的喇嘛。
喇嘛說是受了指引,所以救下來治。
治吃完了飯,就找了根繩在喇嘛廟外的樹上玩轉圈圈。
最后還是老喇嘛拎著根大樹枝把人戳下來的。
治清醒過來,轉頭就沖向了外面的大水缸。
最后是喇嘛的徒弟小孩拿著塊石頭上演了一出司馬光砸缸。
又把治救下來一次,如此往復。
---兩年后。
治苦哈哈的將臉貼在石桌上,一臉生無可戀。
“真是的,怎么哪里都有這樣絕頂的好心人……”
小徒弟聞嘴角抽搐,小小的人兒靠在治旁邊:“你,很難搞。”
師父只說有一段緣分要來,誰想到來了個正緣中的孽緣,一天作死八百回。
一來二去,小徒弟的武藝倒是精進不少,畢竟要去各種地方撈人。
他的漢語說不利索,只能挑著簡短的語句來。
小徒弟又疑惑道:“為什么,在,外面?”
治還是一副嘆氣模樣,幽幽說道:“在神圣的廟里走向死亡簡首是對神明的不敬呢。”
小徒弟:“……”
你人還怪好嘞。
治覺得這樣下去不行,所以他要去別的地方走走,力圖尋找沒有好心人的地方。
走的時候正是雪天。
漫天的雪將前路覆蓋,模糊不清。
老喇嘛帶著徒弟走到門前送別時,治交給了喇嘛一塊nei長nei厚的大金條,算是這兩年白吃白喝的贈禮。
這殷實的重量抱在喇嘛的懷里,讓己經得道老人的心還是不由漏了一拍。
“從家里拿的最后一些錢了呢。”
治輕輕嘆氣,眼神確實好沒有對大金條離開自己的失落,反而給喇嘛指了一條路。
那里種著一片藍色的藏海花。
他讓喇嘛在十年后去那里找到一位女子,并遵照那女子的愿望,把她帶到廟里來。
喇嘛點點頭,算是應下。
只有小徒弟站在一旁,似乎還有些舍不得。
他看著漫天飛雪,對治說:“雪天,會迷失。”
治只是摸摸他的頭,最后擺擺手,隨著風霜而去。
就在走進廟門的前一刻,小徒弟似乎才想起,他一首沒有問男生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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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主,加載時間完成,這邊的修繕也只差最后一步了。
池落卿收起分身,重新回到遠古時代,發現自己正站在圖紙上鳳凰中心的地點。
他老池家的大本營。
宿主,您把最后一個房子修好,咱就走了。
池落卿嗯了一聲,然后淡定收起圖紙,“現在就走吧。”
系統?
咱家大本營不建了?
池落卿嘖嘖兩聲:“建啥啊,給點線索讓人猜到這有個大本營就行了,真有了太麻煩了。”
反正這地有山有水,又因為地理位置原因,地下藏有很多個古墓。
讓后面的探去唄。
找不到就是這老池家太神秘了,找著了就更得了。
這么多墓在這,別人說哪個是哪個就是,全憑一張嘴。
有時候是與不是沒那么重要。
只要他們相信這兒有就夠了。
宿主,其實你就是懶得動腦子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