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是同一族的人也未可知。
西王母垂眸,繼而輕笑一聲,道:“你叫什么名字?”
男人想了想,回道:“卿。”
西王母點點頭,心中暗想,這大概不是全名。
卿卻好似認出了她,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我認得你,你是西王母。”
嗯?
西王母有些詫異:“你認識我?”
卿點點頭指向一個方位,說話間帶上一絲嘆息:“那里曾經有我們家的一處宅邸,后來你的國度勢力擴展太快,家族覺得不穩妥,就派人拆了。”
這話無異于平地驚雷,當初那個揚建造祖宅的男人,居然真的建造成功了?
西王母開始對這個奇特的家族起了興趣。
她繼續維持笑意,像是一個開明又包容的君主:“我的國度歡迎任何子民融入,也同樣歡迎文明的融合。“
下之意就是拆了實在可惜,西王母完全歡迎一個龐大家族的遷徙定居。
當然,若是能將里面的秘密公開,并為我所用。
那就更好了。
卿就默默的看著她,半晌張口道:“小姐姐你…..裝裝的呢。”
西王母:”……”
她身后的一眾侍女武士:“…….”
說的實在有點太過首白。
他們紛紛拿起了自己手上的武器,準備給這個冒犯王的人一點苦頭。
西王母不在意卿看穿了自己的心思,她揮揮手示意手下放下武器,正欲再次開口。
卿卻先一步道:“你該走了。”
西王母挑眉:“你知道我要去哪?”
卿點點頭,又搖搖頭:“不知道,但你該走了。”
卿說的沒錯,畢竟她要尋的事耽誤不得,不值得為任何事太久停留。
臨行時,西王母死死盯著卿的臉,試圖記下他的模樣。
眼前之人有一頭黑色的長發,穿著奇怪的藏青色長袍,一只手隨意搭在小鏟子上,舉手投足都帶著一種冷清感,骨相分明卻眉眼彎彎,硬生生中和了幾分疏離。
放在男人堆里的話,西王母給出的評價大概是:很漂亮。
不過不是她的菜。
她說:“等我回來,我們還會再次見面,到時候,跟我聊聊你的家族?”
卿忽然笑了,他悠悠道:“你找不到。”
“什么?”
“你永遠找不到。”
西王母嘖了一聲,轉身繼續朝著她所尋求的地方前進。
首到她進入那扇門.........
西王母興奮的回程,將卿的事早早拋之腦后,用她見識到的一切進行長生的研究。
首到丹藥和蛇準備完畢。
西王母遷都塔木陀,準備在那里實現真正意義的長生。
第三次見到卿的時候,西王母正在國內巡游。
她剛走到城門,就聽見有個溫和的男聲在詢問守衛:“你們這建的是王都嗎?”
守衛答是。
男聲滿是遺憾:“晚來一步,真可惜,家里說這個地方很適合建祖宅的。”
西王母猛的回頭看去,只看到了一個側臉。
塵封的記憶再次出現。
記憶里卿的臉與不遠處的男人緩緩重合,甚至牽扯到了更久遠的回憶。
多少年了?
十幾二十幾年?
如果兒時遇見的男人真的是卿的話,那就是足足五六十年的光陰。
她的眼角己經有了些細紋,而那個男人跟那時比竟毫無變化,黑發長袍,眉眼依舊。
長生啊…….
西王母喊住了即將離開的青年:“卿,等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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