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半瞇起眼來,臉上浮現出得意的笑,就好像是在回憶曾經的豐功偉績。
“那兩個老東西啊!嘗到一次禁果,沒想到還越來越上癮了。
說什么那些痛苦絕望的哀求與嘶吼是世界上最好聽的聲音,可比動物的好聽多了。
我哪里需要做什么,只需要慢慢將他們的胃口養大
哈哈哈哈”
變態的笑聲回蕩在院子內,夏遠山的雙目猩紅,猶如猛獸。
他說道。
馮蒂蓮慘死,老兩口也忐忑了一段日子,都說頭七鬼回門。
把他們給嚇得屋門緊閉,不敢出來,縮成了鵪鶉似的。
夏遠山嘲諷,馮蒂蓮的亡魂早已經被束縛在潦草小人身上,怎么可能回魂?
等了一晚上風平浪靜,什么都沒有發生,老兩口這才放下心來,過了幾天太平日子。
可不知道怎的,他們開始對血氣特別感興趣。
看到打鳴的公雞都恨不得對著它的脖子咬下去。
更別說看到那些四腳的豬、狗、羊、牛
終于有一天,老頭子按捺不住了,他活生生抓起一只雞,抻著它的脖子,張嘴就是一口。
他顧不上滿嘴的毛,不斷吮吸著溫熱的雞血。
“喔——哦——”
很快,公雞蹬了蹬腿,就不動了。
老婆子在旁邊看著干著急,饞得不停地吞咽口水,埋怨老頭子也不知道讓她吸一口。
這人一旦開了葷,就越越來上癮。
后來他們的眼睛就盯著家里的豬、狗身上,心里想著要是鞭子抽在這樣的皮毛上,會不會皮開肉綻?
將里面的肉、皮脂還有白花花的腸肚也帶出來?
這樣的心思一起,老兩口找了個月高風黑的晚上,把圈里的豬綁回了柴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