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靈焱小姐,那我們還能為兒女做些什么?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是我將她的幸福給斷送了!”秦魁滿心內疚。
“也是我的錯,沒有發現端倪,竟不知道女兒跳進了火坑”紀翡哽咽到說不出話來。
靈焱將收集起來的紫河車粉末交給了紀翡:“開棺,入殮,重設靈牌,保證七七四十九天香燭不斷,再將所有的香灰灑到她的墓前。之后”
“好好活著。”靈焱將秦星兒的話轉述給他們。
這就是三年前秦星兒借用門衛室電話想跟他們說的話。
原來她并沒有打算求救,只是希望自己的死,不要給父母造成困擾。
她為的是解脫,也希望父母不要沉溺傷心。
秦魁與紀翡又是哭到不能自己。
“好,好,好,我們這就去辦。”
他們相互攙扶著離開了蘇家。
靈焱看著手指上淡淡的死氣,嫌棄至極。
她一揮手,用火焚燒殆盡了。
這氣息跟那個穿著黑衣長袍的黑瘦老頭如出一轍。
至于他叫什么?
靈焱似乎想不起來了。
反正不重要。
看來安陽所使用的邪術也是出自他的手筆。
只不過他已經神形俱滅了。
正是如此,原來布的陣才有所松動,讓秦星兒的亡魂跑了出來。
既然他已死,那邪術的反噬就會悉數歸在安陽身上。
僅這一條,亦會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但這些都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他會暴斃于刑滿釋放當天。
他滿心歡喜以為看到了希望,卻不知那是通往無盡地獄的黃泉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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