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陽奮力將手中的藥瓶打開,膠囊向著紀翡鋪天蓋地灑去。
“哈哈哈,沒想到吧,你吃的安神助眠的藥就是。
連續三天你就是她的新容器!
死賤人,活著都擺脫不了我,死了更別妄想!
只要你繼續乖乖的,我就讓師母過的舒服點,否則”
“聒噪!”靈焱拔開頭上的簪子,如墨的長發便垂了下來,襯得人更加絕美。
她一松手,簪子就將安陽的嘴巴給縫上了。
當然,臟了簪子靈焱是不要的。
直接隱在了安陽的旁邊,方便隨時縫合。
而那些灑過去的粉也仿佛灑在了一層屏障上,又重新被收進了藥瓶中。
上面縈繞的邪氣,被靈焱手指上的烈焰一燒,不見了蹤影。
這是他感受不到秦星兒陰魂后找人求來的邪術,說是連服三天,就可以把她重新封印。
而且用紀翡做容器,她們母女肯定本著為對方著想的心,會對他聽計從。
只要把她們母女控制在手里,還擔心秦魁不把手里的人脈、資源乖乖奉上嗎?
到時候,他就可以在鑒寶界呼風喚雨,躋身名流了。
可他萬萬沒有想到,這些邪術在靈焱的面前,如此不堪一擊?
鎖魂鏈一下就斷了!
這獨特的封印術也被她的火給燒沒了?
現在他的嘴巴還被縫了起來,流了滿嘴的血。
他的眼角都疼出淚了,他不是沒有聽過有關靈焱的傳。
本想著是蘇家、蘭家夸大其詞,沒想到她這么厲害。
蘇月冷罵了句:“該!你真把人全當成傻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