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是從昨晚他穿過的中山服中找到的。
她將膠囊捻開,里面露出了淡紫色的粉末,而不是平時常見的微顆粒結構。
霎那間,紀翡的大腦一片空白。
若說回來之前,她仍舊對靈焱的話將信將疑。
那這紫色的粉末又作何解?
即便現在不能證實里面就是,但只要拿去化驗即可知曉。
秦魁為什么要給自己吃這樣的東西?
他到底還向自己隱瞞了什么事?
懷疑的種子一旦種下,嫌隙也越來越大。
紀翡的情緒如火山爆發。
“哐啷!”
她推門而入,對著手捧著古籍的秦魁大罵:“姓秦的!在你的眼中除了工作、事業,還有沒有女兒半分位置!
我看靈焱小姐說的不錯,女兒的死與你脫不開關系!
你若是沒有說那么冷漠的話,女兒怎么會死?”
秦魁將頭抬起,他的鼻息很重:“紀翡,你別無理取鬧!”
等等,他似乎聽到了靈焱小姐幾個字。
他倏地站了起來:“你背著我去找過靈焱小姐了?你見到她了?”
紀翡歇斯底里地喊著:“是啊,我去過蘇家了,要不然還不知道女兒的死,就是你害的!
你把秦家的臉面、你秦教授的臉面看得比什么都重要,逼死了我女兒。”
“紀翡,你別像個瘋婆子逮人就咬,我說過什么?我怎么就逼死女兒了?
我說的有錯嗎?要不是她自己不自愛,能被人給盯上?
有安陽這個老實孩子待她,她還有什么不知足的?”
“而且,而且,我趁機催他們快點結婚,不也是為了女兒好嗎?
萬一安陽跑了?可就再也遇不到處處包容她的人了!”
秦魁說的這些,紀翡都知道。
可她就是不能釋懷,星兒為何會想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