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誠皺了皺眉頭,說道:“司徒賢是我岳父,岳父被殺,我身為女婿,豈能坐視不管?”
王雄英道:“況且我們也是按照江湖規矩,向那小子發出挑戰,這么做公平公正,江舵主你也不能說什么吧?”
江自滿呵呵一笑,點頭道:“的確,你們執意要打這場生死臺,我的確不能反對,但我身為武盟舵主,有義務為江南武盟盡一份心,多留一些人才。”
許躊因為是許家之人,身份敏感,不方便說話。
閆中山開口道:“江舵主的出發點我是理解的,但江湖便是如此,快意恩仇,更何況有些事情只怕江舵主你也干涉不了吧。”
他這已經是意有所指了。
江自滿身為化勁高手,又是江南武盟的舵主,自然消息靈通,隱隱知道事情還牽涉到帝京那兩個超級家族,便點了點頭,笑著說:“是啊,我也無能為力,只不過是想要做個和事佬罷了。”
閆中山看著他說:“今日那小子敢來,只要他上生死臺,便必死無疑。”
江自滿苦笑一聲,嘆道:“既然如此,江某也不好再多。”
說完,他轉身離去。杜明慧不明內情,見江自滿竟與閆家和王家這樣的省城大族都有點鬧僵的意思,不由得有些心急,沖閆家等人訕訕一笑,卻還是跟隨江自滿而去。
“哼,不自量力,若非武盟舵主這個身份,他江自滿在父親面前又算得了什么?”閆誠等江自滿和杜明慧走遠,冷哼了一聲。
王雄英也點頭道:“不錯,與閆老相比,此人早已不值一提。”
許躊道:“不如閆老辛苦一點,下一屆競爭一下,到時候江南武盟便由您說了算。”
閆中山被大家捧著,心里很受用,嘴上卻道:“我無心這些凡塵俗世,一心向武,只要我武道一路高歌猛進,別說區區江自滿,便是武盟堂主,亦要敬我三分。”
他這一點倒是看得透徹。
江湖還是實力為尊,只有自身境界實力強橫,便可受各方尊敬。
過了一會兒,場館門口傳來一陣騷動。
眾人望去,只見一行數人怒氣沖沖而來。
為首一人是個五十多歲的中年男子,他目露兇光,氣勢洶洶,在他身后還跟著數人,這些都是年輕人,一個個卻是額頭上纏著一條白色孝帶,目光含怒。
“童福軍?”
“沒錯,是童家老二童福軍,他怎么來了,而且看他身后那些童家人的裝束,似乎是死人了?”
很快,場中就傳來輕呼聲。
童福軍目光掃視全場,很快走向閆家陣營,抱拳向閆中山行了一禮,說道:“童福軍見過閆老,今日有一事請閆老幫忙。”
閆中山對童家人還是非常尊重的,畢竟童家有一位接近天花板的強者存在。他點頭道:“童賢侄客氣了,有什么事但說無妨。”
“等會兒請閆老取下楊飛那小子人頭,我要用他的腦袋祭奠我兒在天之靈!”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