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肆無忌憚的做著,根本不在意隔壁傳來的男人咳嗽聲。
那是吳雪枝礦難癱瘓在床的丈夫宋長木,原本男人下半身廢了,但上半身還是健全的,只是自從老爺子過世后,他傷心過度,病發得愈發的厲害,最近竟是連說話都困難。
只能用喉嚨里發出幾聲咳嗽,來表達自己作為丈夫的不滿。
“他又在吵什么?”吳雪枝恨死丈夫打攪自己的好事。
宋長水開始和弟妹茍且的時候,還有些愧疚感,覺得自己不是人。
后來時間長了,漸漸就坦然了,甚至還覺得,肥水不流外人田,不跟他,也是美了別的男人,誰叫弟弟成了廢人,怪不得媳婦跟外人。
“別管他了,反正他也不會說出去,一個廢人,咱們能養著他,已經很對得起他了。”
兩人糾纏在一起。
隔壁的宋長木心中怒火滔天,偏偏身子骨不行,這把火更是像烈火烹油,燃燒著他這把干柴似的軀殼,就要把他給活活燒死。
窗后的梁梅花更是雙膝酸軟,咚得一聲倒在地上。
“哎喲,長水家的,你這是咋地啦,怎地摔這兒了!”
有人遠遠瞧見,呼天搶地的過來攙扶梁梅花。
屋內兩人都聽到了這叫喊聲,瞬間如驚弓之鳥。
“她,她怎么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