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讓這種人進入南華，影響得不只是我個人和程老您的聲譽，一旦出事，可能連南華都要名譽受損。”

程老臉上的怒意漸漸沉下去，見靳年說的這么認真，他也嚴肅起來。

“到底是什么事，這孩子做了什么？”

之前老戰友宋大力寫信給他，并沒有說過惜惜這孩子的性格，只說惜惜成績不好，希望他能幫忙，那封信并不長，更多的是在說起他和宋大力的軍旅往事。

靳年把宋珍珍告訴他的話，復述了一遍。

“就是這么回事，這孩子品行壞成這樣，而且還和男人私奔，到現在家里都找不到人，我就怕她開學，一是不會來報名，浪費了您老這一片苦心，或者是報名的時候，挺著個大肚子，她再有個咱們南華大學學生的名號，傳揚出去，我們南華那可就是顏面掃地啊！”

程老被震驚到了。

又聽靳年繼續說：“要不這樣，您用了這個名額，也是為了和宋老爺子的情誼，這個名額還是給宋家人，您可以把它給宋老爺子的另一個孫女，都是宋老爺子的孫女，想來他九泉之下，也不會怪您。”

“九泉之下？你這話什么意思！”

程老驚得整個人都從木頭沙發上彈射起來：“你說宋大力死了？”

這句話說完，程老的眼中已經渾濁，淚光朦朧。

靳年愣了一下，沒想到這件事，程老還不知道，他還以為也對，宋老爺子肯定是生前給程老寫得信，估計那會兒已經知道自己身體不行了。

“宋大力啊，這個老東西啊！”程老又重重的跌回到沙發上。

要不是靳年伸手扶了一把，恐怕要栽倒在地。

程老不知想到了什么，搖著頭，低喃著什么，好一會才控制住悲傷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