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家大兒子不在家,那房間收拾出來,給陸知南先住著,宋珍珍則住客房。
靳家小兒子參加完同學會,回到家就被父母通知了這么一件事。
靳思語聽說陸知南是南華的學生,還曾經是省級比賽的前幾,頓時和陸知南成了知己,兩人聊到深夜。
而宋珍珍躺在靳家散發著幽香的軟床上,心潮涌動。
這里可比她鄉下的閨房好多了,窗明幾凈的,窗外搖動的樹影和樓房相交輝映,還有電燈,哪怕到了晚上也不用點熏人的煤油燈。
梳妝臺上放著的幾樣護膚品,更是她從來都沒見過的!
靳太太隨便拿得換洗衣裳,那面料柔軟的好似云朵,比她身上穿的土布料子不知金貴多少倍。
當城里人真好啊,這次她說什么都要留下,不能再回宋家村去了!
而對面房間,靳校長夫妻洗漱后,也躺到了床上。
靳太太拿蜂蜜混合珍珠粉,涂在臉上做面膜,正仰面躺著不敢動作,嘴里卻是沒停的說。
“那幾件衣服還是我瘦得時候穿過的,給珍珍一個女孩子穿,怕是老氣了,明兒個我帶她上街重新買幾件,你讓司機留下來接送我們。”
“行,你做主就是。”靳校長沉吟著,突然想到了什么:“我知道你想要個女兒,但也別和人家走得太近了,畢竟他們什么人品,我們還不清楚。”
“什么人品還不清楚?都相處一個晚上了,你還看不出來嗎,知南那孩子聰明,珍珍老實,雖然長相都一般,但勝在他們兩個質樸,我就喜歡這樣什么都掛在臉上的孩子。”
靳校長哭笑不得:“你是被他們兩個奉承得找不著北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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