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忘了給校長您介紹了,珍珍是我的未婚妻,家里長輩定下的婚約,這次”
陸知南簡單把宋珍珍方才和靳太太說的那一套,拿到靳校長這邊又說了一遍。
靳校長深深皺眉,看得出來聽到宋惜惜這種‘人渣事跡’,神情很是憤怒,但他畢竟比他的太太見多識廣,沒有馬上發表自己的內心想法。
在他看來,一個人這么反常,總不會無緣無故,這宋家人把自己說得這么無辜,當真是全然無辜嗎?
那個宋惜惜,又真的是這般十惡不赦?
而且,他還不確定,給宋家大學名額的人是誰,總是要問問清楚才是。
他沉吟片刻,嘆氣道:“發生這種事,不是南華的初衷,當時給出推薦名額,只是不想因為高考錯過一些好苗子,現在看來,這個方法,也需要改進了。”
靳校長說話間,發現一個黑臉姑娘從廚房出來,還端著一盆黑乎乎的菜。
宋珍珍剛才在里面已經簡單清洗過了,可那黑灰不知怎地,忒上色了,竟是怎么都洗不干凈,把她本就一般的容色,弄得更加狼狽不堪。
“靳校長,吃,吃飯了。”
她紅著臉,眼圈泛紅。
“對不起,我第一次用煤爐,不會使,才”
宋珍珍在鄉下的時候,這一招是百試百靈的,只要率先示弱,哭出聲來,那便是無理也要占理。
現在她先哭著認錯了,靳校長兩夫妻就是有什么不滿,也不好再說她。
特別是靳太太更是愧疚道:“哎呀,這也不能怪你,剛才是我沒想到這茬,沒事,坐下吧,不過是燒糊了些,也不是不能吃,當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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