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星星終于發出了一聲不符合她乖巧溫順的聲音。
但也僅僅于此。
空氣里飄出燒焦的味道。
她忍著痛:“可以…掀了嗎?”
陳京眼底笑意消失,轉身給了一巴掌。
蓋頭終于掉了下來,露出了那張潔白無瑕的臉蛋。
婉兒一邊感嘆女人的美麗,一邊驚恐陳京的殘忍,內心也再次確認,原來陳京有狂躁癥這事不假。
陳京厭惡這個女人,哪怕她和莊月有八九分相似,也終究不是她!
“婉兒,那女人帶不帶勁?”
婉兒當然不會說出真相,這關乎著她的尊嚴,于是她說:“還行吧,但是比起我…差一點點。”
男人們哈哈大笑,大抵是已經腦補出那晚上發生了什么。
陳京忽然勾了勾手,婉兒甜甜地湊上去,結果下一秒,她的頭便被摁在了茶幾上。
“跟你比?你算個什么東西!”
在場人的傻眼了。
“京哥,怎么了,大家開個玩笑,你何必拿婉兒撒氣?”
“看來京哥還是在乎他老婆的——”
“再多說一句把你舌頭剁了!”陳京收回兇狠的目光,沖婉兒道:“滾!”
婉兒委屈極了,躲到一旁。
有人知道真相,安慰她:“京哥不是沖你,莊星星和莊月長得像,頂著那張臉還是少去開點玩笑。”
眾人都知道陳京的態度,也知道他有病,所以開玩笑都是謹小慎微,生怕又觸了這祖宗的逆鱗。
莊月是他的底線,所以莊星星頂著這張臉算是她的免死金牌,但假的畢竟是假的,能不能開玩笑全憑他心情。
“京哥,你都在這兒窩三天了,是不是忘了什么事?”
陳京懶洋洋地掀開眼皮。
“今天是你老婆回門的日子,按照規矩你這個莊家新姑爺也要跟著一起過去!”
陳京發出一聲不屑,繼續喝酒:“誰愛去誰去,她沒那么大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