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48年的立夏,來得熱烈而鮮明。連日來,山間的陽光愈發熾烈,驅散了春末的陰雨,夏木枝繁葉茂,濃蔭蔽日,蟬鳴在林間此起彼伏,宣告著盛夏的到來。天地間的氣息徹底擺脫了春日的溫潤與平和,變得燥熱而升騰,尤其是五行中的火氣,隨著立夏的到來,正式成為主導之氣——火主夏,主溫熱,主向上,此時的火氣如同烈日般熾盛,滋養著萬物生長,卻也容易讓人體的陽氣隨之浮散,導致氣耗精損,心神浮躁。
    我坐在古洞的石窗前,感受著洞外熾熱的陽光與洞內的清涼,指尖輕輕翻閱著《五行養生法》日記。今日的日記,開篇便用遒勁的墨跡寫道:“立夏火盛,氣易浮散,精易外泄。人若隨其勢,氣耗于外,精損于內,雖有夏木之茂,亦難養身;當效龜蟄伏,藏息于內,固精益氣,調和水火。龜者,長壽之象征也,其息綿長而少,藏氣于甲,固精于體,故能壽至千年。習龜息之術,仿其藏息之道,可收浮散之氣,固外泄之精,和熾盛之火,養不足之水,達五行調和、延年益壽之境。”
    這段文字讓我心頭一震。自谷雨開始修煉數息法,至今已有月余,我已能熟練掌握“靜心、專心、耐心”的數息要訣,心神愈發清凈,體內的五行之氣也達到了相對平衡的狀態。但隨著立夏的到來,火氣漸盛,我發現自己在修煉時,體內的氣息變得有些浮躁,難以長時間保持專注,即使通過數息法收心,也總覺得有一股熱氣在胸腔中升騰,讓心神難以徹底安定——這正是火氣熾盛、陽氣浮散的表現。
    而日記中今日所講的“龜息法”,顯然是應對立夏時節火氣熾盛、陽氣浮散的絕佳修煉方法。它并非一種普通的呼吸法,而是道家傳承千年的高階吐納術,核心在于“深、緩、綿、藏”,效仿烏龜“冬藏夏伏”的生存智慧,通過極其緩慢的呼吸,減少體內氣的消耗,同時滋養腎精(水),平衡心火(火),達到“藏氣固精、調和水火”的目的,這正是我從“收心養神”邁向“藏氣煉氣”的關鍵一步。
    日記中對龜息法的重視,遠超之前所學的任何一種修煉方法。作者寫道:“順腹為基,逆腹為用,數息為心,龜息為藏。順腹養氣,逆腹聚氣,數息收心,龜息藏氣。四者循序漸進,缺一不可。若無順腹之基,氣難滋養;若無逆腹之用,氣難凝聚;若無數息之心,氣難專注;若無龜息之藏,氣難固守。龜息法者,藏氣之核心,固精之關鍵,通往丹道修煉的門戶也。”可見,龜息法是連接“煉氣”與“藏氣”的橋梁,是從“五行調和”邁向“固精益氣”的必經之路。
    一、龜息法的起源:從“仿生”到“得道”的智慧傳承
    日記中記載,龜息法的起源,源于古人對“長壽之道”的探索與對自然的敬畏。早在遠古時期,先民便發現,烏龜是自然界中壽命最長的生物之一,它行動遲緩,呼吸悠長,看似慵懶,卻能歷經千年而不死。這種獨特的生存特性,引起了古人的濃厚興趣,他們開始觀察烏龜的呼吸方式與生活習性,試圖從中探尋長壽的秘密。
    古人發現,烏龜的呼吸與其他動物截然不同:它沒有明顯的胸部起伏,只有腹部極其輕微的波動;它的呼吸頻率極低,往往幾分鐘才呼吸一次,且呼吸無聲無息,如同睡著了一般;它在夏季炎熱時,會蟄伏于陰涼潮濕之地,減少活動,降低呼吸頻率,將氣藏于體內,避免陽氣外泄;在冬季寒冷時,會冬眠于地下,停止進食,以體內儲存的氣與精維持生命——這種“少動、少息、深藏”的生存方式,正是烏龜長壽的核心秘訣。
    基于這一發現,古人開始效仿烏龜的呼吸方式與生存習性,創造了一種獨特的吐納術——龜息法。最初的龜息法非常簡單,只是模仿烏龜的緩慢呼吸,減少呼吸頻率,后來經過道家先賢的不斷完善與發展,將龜息法與陰陽五行、經絡臟腑等養生理論相結合,形成了一套系統的修煉方法。
    道家認為,人體是一個小宇宙,與外在的大宇宙同構同源。夏季火氣熾盛,大宇宙的陽氣浮散,人體的陽氣也隨之浮散,此時若能效仿烏龜“藏息蟄伏”,將氣藏于體內,就能順應自然的規律,避免氣的消耗與精的外泄;同時,通過緩慢的呼吸,吸納天地間的清靈之氣(尤其是水之氣),滋養腎臟,平衡心火,實現“水火既濟”的狀態,進而調和五行,達到延年益壽的目的。
    日記中引用了《抱樸子·內篇》中的記載:“龜能行氣導引,故壽至千歲。其息甚微,其氣甚深,藏于甲中,固于體內,故能抗寒暑,御百病。人能學其息,仿其行,亦可藏氣固精,延年益壽。”可見,龜息法在道家養生體系中占據著重要的地位,是古人從自然中汲取智慧,用于修身養性、追求長生的重要方法。
    二、龜息法的修煉方法:姿勢、呼吸、意念的精準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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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記中對龜息法的修煉方法記載得極為詳細,從姿勢的選擇到呼吸的三個階段,再到意念的引導,每一步都有嚴格的要求,力求讓修煉者能精準掌握,通過“姿勢蟄伏、呼吸深藏、意念專注”的融合,達到藏氣固精、調和水火的目的。
    (一)姿勢選擇:以“蟄伏”為核心,助氣藏于內
    龜息法的姿勢以“蟄伏”為核心原則,目的是讓身體處于一種放松、穩定、減少消耗的狀態,如同烏龜蟄伏于殼中一般,為“藏息”創造條件。日記中推薦了兩種姿勢:臥姿(龜臥)與坐姿(龜坐),其中臥姿為首選,因為臥姿最能減少身體的消耗,讓氣息更容易藏于體內。
    臥姿(龜臥,首選姿勢):選擇一張平整、舒適的床或石床,采用右側臥的姿勢(右側臥有助于心臟的放松,避免壓迫心臟,同時便于氣息下沉)。下腿(右腿)自然伸直,腳掌放松;上腿(左腿)彎曲,膝蓋輕輕抵靠在下腿的膝蓋上方,形成一個自然的彎曲角度;上手臂(左臂)自然放置于身體前方,手掌向下,手指自然伸展;下手臂(右臂)彎曲,肘部支撐在身體下方,手掌輕輕托住頭部,讓頭部保持自然舒適的姿勢;身體放松,脊柱保持自然的生理曲線,不可彎曲或僵硬;雙目微閉,舌抵上腭,嘴唇輕輕閉合,呼吸通過鼻腔進行。
    這種姿勢如同烏龜將身體蜷縮在殼中一般,身體的暴露面積最小,消耗的能量最少,同時腹部處于一種自然放松的狀態,便于氣息下沉至丹田與腎臟,實現“藏息”的目的。
    坐姿(龜坐,備選姿勢):若無法采用臥姿,可選擇盤腿坐于蒲團上,采用“散盤”或“單盤”的姿勢,以身體舒適為準。腰背自然挺直,如同“松柏立山,不歪不斜”,不可彎腰駝背,也不可過度僵硬;雙肩放松,自然下沉,避免聳肩緊繃;雙手自然放在膝蓋上,掌心向下,手指自然伸展;頭部正直,下頜微收,雙目微閉,舌抵上腭,身體保持穩定,不可搖晃。
    坐姿雖然不如臥姿消耗少,但能讓身體保持一定的警覺性,便于意念的集中,適合在白天修煉時采用。
    日記中特別強調:“無論何種姿勢,核心在于‘放松’與‘穩定’。身體放松,則氣不妄動;身體穩定,則氣能深藏。初修者建議從臥姿開始,待身體適應后,再嘗試坐姿。修煉時,應選擇安靜、陰涼、空氣清新的環境,避免在烈日下或嘈雜的地方修煉,以免火氣干擾,影響藏息效果。”
    (二)呼吸方法:以“深藏”為核心,分三階段調和五行
    龜息法的呼吸是其核心所在,與之前所學的順腹式呼吸、逆腹式呼吸、數息法都不同,它將呼吸分為“吸氣、閉息、呼氣”三個階段,每個階段都有嚴格的要求,且與五行中的水(腎)、火(心)、土(脾)緊密相關,通過三個階段的循環,實現“藏氣固精、調和水火”的目的。
    1.吸氣階段:納水之氣,滋養腎臟(水)
    吸氣階段的核心是“極緩、極深地吸氣,吸納天地間的水之氣,滋養腎臟,增強腎精”。在五行中,水主藏,主精,腎臟是人體的“先天之本”,藏有生命本源的精氣。立夏時節,火氣熾盛,容易耗損腎精,因此,通過吸氣階段吸納水之氣,滋養腎臟,是龜息法“藏精”的關鍵。
    吸氣方法:
    -呼吸通道:以鼻腔為唯一的呼吸通道,嘴唇輕輕閉合,不可用嘴巴吸氣,因為鼻腔屬金,能過濾、溫潤吸入的氣息,同時金能生水,有助于吸納水之氣。
    -呼吸速度:吸氣的速度要極其緩慢,如同細流匯入大海一般,不可急促,時間可達8-10秒,甚至更長,以“不憋氣、不費力”為原則。
    -呼吸深度:吸氣要極其深沉,氣息從鼻腔進入,經過咽喉、氣管,一直下沉至丹田(土位),再向下沉入腎臟(水位),讓氣息充滿腹腔,而胸腔的起伏應幾乎完全消失,只有腹部會像氣球一樣自然地向外隆起,但幅度遠小于順腹式呼吸。
    -意念引導:吸氣時,意念集中于腎臟(腰部兩側),想象天地間的清靈水之氣(藍色氣流)如同甘露般從鼻腔進入,緩緩下沉,經過咽喉、氣管、丹田,最終匯入腎臟,滋養腎精,讓腎臟變得充盈飽滿,同時感受腎臟傳來的溫潤暖意。
    吸氣要點:
    -吸氣時要“細、勻、深、長”,氣息的流轉要自然順暢,無阻滯感;
    -要感受氣息下沉的過程,從鼻腔到咽喉,從咽喉到氣管,從氣管到丹田,從丹田到腎臟,每一個部位都要清晰地感受到氣息的經過;
    -不可過度用力吸氣,以免導致腹部肌肉緊張,影響氣息的下沉與藏息效果。
    2.閉息階段:調和土氣,平衡水火(土、水、火)
    閉息階段是龜息法的核心,也是“調和水火、藏氣”的關鍵。在五行中,土為五行之樞紐,主運化,主承載,能調和四行之氣。閉息階段,通過將氣息藏于丹田(土位),讓土氣調和,進而平衡水(腎)與火(心)二氣,實現“水火既濟”的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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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閉息方法:
    -閉息時機:吸氣至最飽滿時,不立即呼氣,保持“閉息”狀態,此時肺部充滿氣息,腹部隆起,身體處于一種“充盈而穩定”的狀態。
    -閉息時間:閉息的時間以舒適為限,初期可從3-5秒開始,隨著修煉的深入逐漸延長,最長可達10-15秒,不可強行延長,以免導致憋氣、頭暈。
    -身體狀態:閉息時,身體要保持放松、穩定,不可僵硬,腹部肌肉自然放松,讓氣息在體內自然循環,不可刻意擠壓或控制氣息。
    -意念引導:閉息時,意念集中于丹田(肚臍下方),想象氣息在丹田與腎臟之間循環流轉,土氣(黃色氣流)如同大地般包容著水之氣(藍色氣流)與火之氣(紅色氣流),讓水之氣滋養腎臟,讓火之氣被土氣所制約,不再浮散,實現“土穩、水足、火平”的狀態。
    閉息要點:
    -閉息時要“自然、舒適、穩定”,不可憋氣,也不可讓氣息泄漏;
    -意念要集中于丹田,感受土氣的調和與水火二氣的平衡,不可胡思亂想;
    -若在閉息過程中感到憋氣、頭暈,應立即停止閉息,進行自然呼吸,待身體恢復后再繼續練習。
    3.呼氣階段:排火之氣,鞏固精氣(火、水)
    呼氣階段的核心是“極慢地呼氣,排出體內的火之氣,鞏固腎臟的精氣”。立夏時節,火氣熾盛,體內的火之氣過多,容易導致心神浮躁、氣耗精損,因此,通過呼氣階段排出火之氣,是龜息法“降火”的關鍵。
    呼氣方法:
    -呼吸通道:可選擇鼻腔或嘴巴呼氣,初期推薦用鼻腔呼氣,因為鼻腔能更好地控制氣息的排出速度;熟練后可改用嘴巴呼氣,嘴唇微微噘起,如吹蠟燭一般,讓氣息緩慢地排出。
    -呼吸速度:呼氣的速度要比吸氣更慢,如同絲線般不絕,時間可達10-12秒,甚至更長,以“氣盡而不泄”為原則。
    -呼吸深度:呼氣要極其徹底,意念腹部的氣體被慢慢擠壓出去,腹部隨之向內凹陷,氣息從腎臟上升,經過丹田、氣管、咽喉、鼻腔,緩緩排出體外,同時感受體內的濁氣(尤其是火之氣)被徹底排出。
    -意念引導:呼氣時,意念集中于心臟(胸口),想象體內的火之氣(紅色濁氣)隨著氣息緩緩上升,經過丹田、氣管、咽喉、鼻腔,被排出體外,同時感受心臟的燥熱感逐漸消失,變得溫潤平和;同時,意念腎臟的精氣被牢牢守住,不隨氣息外泄,變得更加鞏固。
    呼氣要點:
    -呼氣時要“細、勻、綿、長”,氣息的排出要自然順暢,無阻滯感,如同“流水過石,緩慢而不絕”;
    -要感受濁氣排出的過程,從心臟到丹田,從丹田到氣管,從氣管到咽喉,從咽喉到鼻腔,每一個部位都要清晰地感受到濁氣的經過;
    -不可過度用力呼氣,以免導致氣息泄漏過快,影響藏精效果。
    (三)循環節奏:吸氣→閉息→呼氣,周而復始
    龜息法的呼吸循環是“吸氣→閉息→呼氣”,三者相互銜接,周而復始,形成一個完整的呼吸周期。一個呼吸周期的總時間初期可達20-25秒,隨著修煉的深入,可逐漸延長至30-40秒,甚至更長,呼吸頻率極低,如同烏龜一般。
    循環要點:
    -三個階段要自然銜接,吸氣結束后立即進入閉息,閉息結束后立即進入呼氣,不可有停頓或間隔;
    -整個呼吸過程要“無聲無息”,幾乎聽不到呼吸的聲音,減少氣的消耗,同時避免驚動體內的五行之氣;
    -呼吸的節奏要穩定,不可忽快忽慢,每一個呼吸周期的時間要大致相同。
    三、龜息法的核心要點:三調合一,藏息固精
    日記中特別列出了龜息法修煉的核心要點——“三調合一”,即調身、調息、調心三者相互配合,融為一體,同時結合五行之道,才能達到“藏息固精、調和水火”的最佳效果。
    (一)調身:蟄伏放松,為藏息打基礎
    “調身”是龜息法的基礎,核心是“身體蟄伏、放松穩定,為氣的深藏創造條件”。日記中記載:“調身者,順其形,松其體,藏其氣也。身體蟄伏,則暴露最少,消耗最小;身體放松,則氣不妄動,能自然下沉;身體穩定,則氣能深藏,不輕易浮散。”
    具體要求包括:
    1.身體蟄伏:采用龜臥或龜坐的姿勢,讓身體處于一種“蜷縮”或“穩定”的狀態,減少身體的暴露面積與能量消耗,如同烏龜蟄伏于殼中一般;
    2.全身放松:身體的每一個部位都要放松,從頭部到腳尖,從肌肉到關節,排除一切緊張感,尤其是腹部肌肉,要自然放松,便于氣息下沉與藏息;
    3.脊柱正直:無論采用臥姿還是坐姿,脊柱都要保持自然的生理曲線,不可彎曲或僵硬,讓氣息的流轉更加順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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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呼吸通道通暢:鼻腔要保持通暢,嘴唇輕輕閉合,舌抵上腭,為呼吸的順暢提供保障。
    我在練習時,按照“調身”的要求,采用右側臥的龜臥姿勢,下腿伸直,上腿彎曲,手臂自然放置,身體放松,脊柱保持正直。起初,身體有些僵硬,尤其是上手臂支撐頭部時,容易感到酸痛,但隨著練習的深入,身體漸漸適應,變得越來越放松,仿佛真的化作了一只蟄伏的烏龜,與周圍的環境融為一體。
    (二)調息:深藏緩慢,調和水火
    “調息”是龜息法的核心,核心是“呼吸深藏緩慢,分階段調和水火五行”。日記中記載:“調息者,調其呼吸之速度、深度、節奏也。呼吸深藏,則氣能藏于體內;呼吸緩慢,則氣耗最少;分階段調息,則能調和水火,和其五行。”
    具體要求包括:
    1.呼吸深藏:吸氣要深至腎臟,閉息要藏于丹田,呼氣要徹底排盡,讓氣息在體內形成“深藏-調和-排出”的完整循環,避免氣的浮散;
    2.呼吸緩慢:吸氣、閉息、呼氣三個階段的時間都要足夠長,呼吸頻率極低,做到“細、勻、綿、長”,幾乎聽不到呼吸的聲音,減少氣的消耗;
    3.分階段調和:吸氣時重點吸納水之氣,滋養腎臟(水);閉息時重點調和土之氣,平衡水火(土、水、火);呼氣時重點排出火之氣,鞏固精氣(火、水),通過分階段調和,實現五行平衡。
    在練習“調息”時,我按照“吸氣8秒、閉息3秒、呼氣10秒”的節奏開始練習。起初,很難做到呼吸的緩慢綿長,吸氣時總是不自覺地加快速度,閉息時也難以堅持太久,常常不到3秒就感到憋氣。但我沒有放棄,而是先以順腹式呼吸為基礎,讓呼吸變得平穩,然后再逐步放慢吸氣速度,延長閉息時間。
    漸漸地,我的呼吸變得越來越緩慢,能夠連貫地完成吸氣、閉息、呼氣的動作。吸氣時,能清晰地感受到清靈的水之氣從鼻腔進入,沉入丹田,再滋養腎臟,帶來一股溫潤的暖意;閉息時,丹田的土氣變得平和,水之氣與火之氣在丹田周圍相互調和,不再有浮躁之感;呼氣時,體內的火之氣被緩緩排出,身體變得愈發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