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兒!回去就燉了它!也好多天沒吃飛龍肉了。”
許大海想到飛龍肉的美味,不由的咽了幾口口水。
他能感覺的出來,現在村民們逮住飛龍,越來越舍不得吃,更多的是賣了換錢。
現在還能舍得吃飛龍,真的就是相當富裕的人家了。
繼續往前走,從一座南北向山峰經過的時候,突然,頭狗“青背”站住了腳。
“嗯?”
頭狗青背抬起長長的鼻子,仔細嗅空氣里邊兒的氣味,很快扭頭瞅了許大海一眼,便往西邊跑去,其他三只幫狗緊隨其后。
相處數年。
許大海也了解青背的脾氣秉性了。
它之所以回頭瞅他一眼,意思就是讓他跟上。
“難道有獵物?”
許大海連忙端著獵槍,快速往西邊追去。
順著山坡往下,滿地的石頭炮子相當難走,下到山谷后看到一條小山溪,又順著小溪往西北方向走。
又走了大概十多分鐘,順著破碎的石頭小心下來,便看清了目的地的景象。
一頭被吃剩下的野豬躺在那里,腹部血肉模糊,血跡已經暈染了大片的積雪和冰層。
“這是啥玩意兒吃的?”
許大海端著槍警惕的環顧四周,林海濤濤,一片潔白,能清晰的看到一串大腳印子過了小溪,往西南方向而去。
“嘶~是熊!”
“但是看這大腳印子,恐怕抵有600斤以上吧?是一頭馬個子熊?”
許大海圍著野豬尸體轉了一圈,看著地上混亂的戰斗痕跡,努力想象著當時的慘烈戰斗場面。
這頭野豬是頭大炮卵子,體重也抵接近三百斤了,長長的野豬牙森白,堅硬,微微向上彎曲。
“大炮卵子和那頭熊發生了戰斗。
熊想吃豬,豬不讓它吃……看地上的痕跡,應該是從南邊兒一路打斗過來的。
結果豬最后還是被咬死了,肉都被吃了大半。”
許大海向南看去,順著地上長長的印子收回目光,最終停在野豬的左側獠牙上。
上邊有一些干涸,微微發黑的血跡,大概率那頭熊也被捅傷了。
獠牙根部都有干涸血跡,顯然是捅到底里,恐怕那頭熊也相當難受。
“汪!”
頭狗青背突然在南邊十米外叫了起來,許大海走過去后,瞬間臉色難看起來。
因為地上有不少黑色的熊毛,根根堅硬的很,似乎是打斗的過程中讓野豬咬掉的。
“黑色的毛??
剛才還猜測是馬個子熊呢!
馬個子熊就是棕熊。
毛發是棕色或者棕黑色,和地上的這些毛完全不一樣啊!”
許大海的身體止不住的顫栗,一方面是冷,另一方面是激動,興奮,以及埋在心底的一抹害怕。
如果真的是一頭600斤以上的黑瞎子,恐怕當的起黑瞎子王了。
那他的戰斗力,恐怕也是史無前例的強。
“汪汪~”
頭狗青背嗅嗅空氣中和地上的氣味兒,輕輕一躍就跳過了小溪,四肢挺拔,神俊非凡的朝著許大海叫兩聲。
看到許大海看向他。
他便用狗嘴往西南方向撩一下,似乎在問——磨蹭啥呢?還不趕緊追!?
“整不了,一個人一桿槍四條狗,想打這么個大家伙就太勉強了,這事兒不急!”
許大海終究是久經世事,很快壓下躁動的內心,掏出侵刀來去割野豬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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