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吃!很筋道兒!”
“你這是第一回吃,有新鮮勁兒在里邊兒呢。”
“不是不是,就是很好吃。”小丫頭連忙辯解,振振有詞,瞬間許大海和王秀秀都笑了。
吃著拉面嘮著嗑,王秀秀突然說道“咱家的有一只母雞抱窩了,過段時間應該就能孵出小雞來了。”
“是嗎?抱了多少顆雞蛋啊?”
“不清楚,反正抵有十來顆吧。老話兒是不是講——雞抱雞二十一,雞抱鴨二十八,雞抱鵝三十四天不用挪??”
“是啊,等二十一天后就能見到小雞崽子了。”
吃完了中午飯后。
許大海去了后院雞窩瞅了一眼,果然有一只老母雞正在抱窩呢,籠著翅膀,看到他靠近了立馬瞪著眼睛咕咕叫。
“喲呵?咋滴,想啄我啊?來呀,和我戰斗呀??”
“咕咕咕~”
老母雞有點受不了許大海的撩撥,但急促的咕咕幾聲,瞪著眼睛似乎隨時都可能沖出來。
不過最后還是沒有出來。
這時候長工楊衛國背著糞筐子走了過來,天氣濺暖,幾十只狍子每天都能產生不少的糞便。
必須要即使清理,維持狍圈的清爽干凈,這樣不易滋生細菌,也能減少狍子們生病的可能。
“小海,逗母雞吶?”
“啊?逗著它玩兒罷了。”許大海立馬不挑逗抱窩的母雞了。
逗母雞??
怎么聽著好像自己不是啥正經人啊,連母雞都逗?
長工楊衛國已經把今天的活兒干的差不多了。
不過他是個眼睛里有活兒的勤快人,覺的只有好好干活才對得起許大海給他的優渥待遇,所以又幫著把后園子里邊兒的野草薅一薅。
春末時分。
雨一場連著一場,一些野草躥的可快了,稍不留神就會覺得——嗯?這些野草啥時候長這么高了??
大一點的就薅,小一點的和人的頭發似的小草,就用菜刀子割,刷刷刷~把地皮都割起來一層。
許大海回屋美美的睡了一個午覺,等再醒來的時候已經下午3點了,翻翻書,擼擼貓,逗逗狗。
磨嘰了一會兒。
再來到后園子的時候,就已經下午四點多了,夕陽的紅光照射下來,把狍子圈的土墻,板杖子,以及菜園子里邊兒的菜葉子全部染上了一層淡紅色。
“衛國,還清理雜草吶?別清理了,待會兒我燉條魚,晚上咱們兄弟倆一起喝點兒?”
“行啊。”
長工楊衛國蹲在那幾棵藍莓秧子旁邊,古銅色的皮膚在陽光的照射下反射著微光,臉上都是憨厚的笑容。
“就剩下最后一點兒了,也就是藍莓樹旁邊兒這些,值不得剩下了,我把他們都清理完了吧。”
楊衛國手法嫻熟的繼續清理雜草,不疾不徐但效率奇高。
而那些被清理的比較早的雜草,經過一段時間的陽光照射后,已經被曬的蔫蔫巴巴的活不成了。
當然。
“螞蚱菜”這種雜草除外。
這種東西又叫馬齒莧,孩子們喜歡把螞蚱菜的“梗”做成手鏈,耳鏈等等,或戴在手腕上,或者是掛在耳朵上。
這種雜草的生命力非常頑強,根斷了甚至是沒有根了,還能再長出根來。
所以楊衛國把螞蚱菜都歸攏了起來放到地頭上。
打算待會兒抱起它們扔到溝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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