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海確認自己沒聽錯,就是這名兒。
天氣實在是太冷了,等看完了大秧歌表演父女倆就回家了。
第二天下午。
許大海又騎著二八大杠來了一趟,這回樸秀成在家呢,并且已經把電視機修好了。
他要給錢,結果樸秀成卻擺擺手表示算了
“小毛病,就是里邊兒的接口有些松動了,沒啥大問題。你在我這兒買的電視機,修一修就不要錢了。”
“啊?”
許大海愣了一下,笑著道“我這電視機不是在你這兒買的啊,你還是收個手工費吧。”
“那是我記錯了?過年喝酒喝太多了,都糊涂了。”
樸秀成一拍腦袋,不過還是沒要錢,而許大海想了想,絕對在他這兒再買兩臺電視機。
一臺放在老爹老媽那院兒。
另一臺放在爺奶那院兒。
以前他有點不想太過高調,要是當初一下子整回去三臺電視機,那就太炸裂了,但經過這一段時間的適應應該差不多了。
畢竟。
屯子里又有5~6戶人家也買了電視機。
樸秀成這里的黑白電視機挺貴的,一千塊一臺,而許大海當初是通過沈峰買的電視機,才花了幾百塊錢。
不過,他覺的多花點錢就多花一點吧。
一來是表示對樸秀成修好電視的感謝,二來嘛,兩人也是朋友,就當幫助朋友了。
自己在自己擅長的領域賺錢,在自己不擅長的領域,就只能讓別人賺錢。
“你要買兩臺電視機?行啊,也別一千塊了,咱倆關系這么好,九百塊錢吧。”
當天晚上,許大海在樸秀成家吃的飯。
鐵鍋燉大鵝。
大塊的鵝肉被燉的香噴噴的,在鍋里微微顫動著,一個個泡泡破裂,熱氣騰騰。
盛到盔子里后,醬油色的鵝肉在昏黃燈光的照耀下微微反射光芒。
聞著那股香味兒哦,讓人不由的口齒生津,舌下涌泉。
“燉的啥好吃的啊!?隔著老遠我就聞到香味兒了!”
突然。
院子外邊兒傳來喊聲,原來是孫廣才過來了。
聲音剛剛落下,他就邁著大步叉子進了屋,高大的身影把不少燈光都擋住了。
“來的好不如來的巧,正好,吃鵝肉吧。”
“你家有啥酒啊,散摟子啊!?”孫廣才探頭瞅了一眼,滿臉嫌棄
“這破酒咋配得上我的身份啊?等著啊,回家拿我的茅臺去。”
“嘿你個狗日的,你有個屁的身份啊。”樸秀成笑罵了一句,不過孫廣才已經邁著大步離開了。
夕陽即將徹底落山,絢爛的紅光暈染了天邊的云彩,分外奪目。
等孫廣才回來的時候,手里提著兩瓶茅臺酒。
三個人在炕桌旁邊坐下,很快開喝,而窗外又飄起了細小的雪花。
樸秀成舉杯道“廣才你剛來,不知道,剛才小海在咱這買了兩臺電視機。
待會兒吃完飯,我打算幫他把電視機送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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