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疼,疼,我投降!”被修理完的沙月老實了,坐在沙發前用冰袋敷臉,一邊發出嘶嘶的聲音。
“阿諾,你到底為什么天天要打架呢?還有啊,怎么每次都是鼻青臉腫的,你打架不是很厲害嗎,怎么一直輸?”雖然修理了妹妹一頓,姐姐到底還是心疼她。
“還不是空手道社的那群婊子,啊,疼!”姐姐一巴掌拍下,警告道:“不許說臟話。”
沙月狠狠地瞪了下姐姐,繼續說道:“老是說我們籃球隊成績差,連縣里的決賽都進不去,所以借著自己空手道社成績好,拿過大賽冠軍就跑過來耀武揚威,還要霸占我們的場地,說給我們練習就是浪費。”
“所以你們就打架了?話說那個空手道社有多少人那,都很厲害嗎?”想當年姐姐也是高校里的不良少女,說起打架也是頗有心得。
“沒多少人,也不是很厲害,主要是她們經常10個打我們3個,所以才會輸的。”
“啊咧,怎么會才3個,你們籃球隊不是人挺多的嗎?”
“別提了,一個個都是膽小鬼,一碰上打架跑得比兔子還快!哎喲,疼!”姐姐暴怒了,怎么還有這樣的豬隊友,身為籃球隊隊員,不說一定身高馬大,至少身強體壯,打個架還能當逃兵的?
“這種籃球隊不要也罷!我跟你說,想當年你老姐我跟別人打架,那都是人多勢眾,氣勢往那一擺,嚇都能嚇死對手……”沙月不想繼續聽姐姐說下去,她只好關注著電視上直播的什么空氣吉他大賽,好像是有什么名人出場,現場觀眾都很躁動興奮。
回到賽場,主持人把能用的拖延招數都用上了,在林田惠幾乎sharen的目光中,終于敗下陣來。整理了下心情,《桃林樂室》隊終于在萬眾期待和歡呼聲中步入舞臺。
在后臺征求過濃眉和小丫頭的意見,兩人一致決定由林田惠來進行自我介紹。于是,當三人在舞臺中站定,林田惠拿過話筒的時候,現場有些嘩然,粉絲和路人們很難想象,一支有玉ya桑參與的隊伍,c位竟然是個陌生人,甚至有粉絲開始罵罵咧咧。
佐藤二郎吸了口涼氣,有點不確定地問室毅:“這個小子魅力這么大?少年影帝能夠被他說動復出已經算是奇跡,現在看來,連隊內主導地位也是他。”
室毅笑而不語,你以為我為什么覺得他有潛力,能和柳樂優彌成為朋友的人,豈是那么簡單。
望著臺下嗚嗚渣渣的人群,林田惠深吸一口氣,鞠躬介紹道:“各位好,我們是《桃林樂室》。可能大家都認識我左手邊這位玉ya桑,也可能有人對我右手邊的mikami醬有點印象,但應該基本上沒人知道我是誰。”
“我是林田惠,一個出道后就被放棄的人,一個幾乎被人遺忘了6年的人,6年來沒有任何通告,沒有穩定的收入,沒有人關心幫助,即便突然有一天死在出租屋內也無人知曉(原本的林田惠確實死在鬧市無人知)。”
“幸運的是,當全世界都放棄了我,我沒有自暴自棄,我相信我還有權力去追逐夢想,我相信努力付出總歸會有回報。和我一樣有同樣夢想的還有玉ya桑和mikami醬,只要心未死,嘲諷算什么,被放棄算什么,之前我們是孤勇者,現在我們不是一個人。所以,我們來到了這個舞臺,不是為了獲得什么,而是為了展示自我,那么請欣賞我們帶來的表演——《happine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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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士電視臺休息室,塔摩利看著電視呵呵一笑:“這個小家伙,講得挺好的。”伊藤蘭在旁邊也附和道:“這個冒失小伙子也是個有故事的人那。”
宮崎縣,沙月在沙發上抱怨:“啊咧,這個男的是誰啊,啰里啰嗦的,還要不要表演啊!啊,疼,疼……”姐姐拍了她一巴掌,在一旁犯花癡:“這個叫林田惠的有點帥氣哦,符合你姐姐的審美觀,看來要關注一下他。”
熟悉的音樂前奏響起,即便聽過很多次,室毅仍然會不自覺地開始扭動身體一起搖擺。佐藤二郎只覺得老友中毒很深,微微旁挪一步拉開距離,深怕不小心被傳染了。
舞臺上的三人已經隨著音樂整齊劃一地舞動,林田惠則是開麥直接唱了起來。為了確保奪冠,林田惠還是決定現場唱出這首歌,一是這首歌的歌詞非常有感染力,二是發動自己的被動技能《記憶中的呢喃》,來感染現場的觀眾和評委,獲得更多的好評。
yeahyeahyeah
yeahyeahyeah
yeahyeahyeahyeahyeah
與其在迎面而來的風中只知一味嘆息
何不想像一切順利總有一天改變終會降臨
只要活的全心全意不經意的小事情
或許會刺傷友情(原愛情)令我們猶豫
但我們會一再重新站起
若是思考回憶的先后順序未免太孤寂
熱鬧喧囂的未來必定就在那頭等著我們
……
張揚流暢的指尖、上下翻飛的手臂、配合默契的交叉換位加上那穿著大學制服的俊男靚女,撲面而來的就是蓬勃朝氣和洋溢青春,令人仿佛一下子回到了學生時代那追逐打鬧的課間樓梯、揮灑汗水的球場、奇裝異服的校園祭、搞怪無常的才藝大比拼,特別是這首歌,仿佛勾起了無數的回憶,撬開了深埋在心底的美好與珍貴,只是片刻,全場的觀眾都隨著歌曲和舞臺上的表演輕跳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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