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之的態度一下子轉變的那么快,幾乎讓她措不防及,幾乎是呆呆地看著秦之,竟然有那么一瞬間連下巴上面的疼痛都忘記了。
男人邪魅一笑,特意壓低了聲音,本來就低沉好聽的聲音看上去就好像是曖昧的耳語一般,他呼出的氣息不懷好意地噴到了面前的女人臉上,薄荷的味道瞬間沾滿她。
“因為――你就是那種讓人看見就很想要讓別人玷辱的那一類,那能和明月相比,如果說明月是天使的話,那么你就是……”
秦之頓了頓,唇角綻開一抹罌粟般陰暗的笑容:“地獄的彼岸花1
“那你――”顧疏桐聽完之后,忍不住開始自嘲起來,嘴上卻依然諷刺地倔強道:“就是一個種馬,你覺得天使和種馬會是一對嗎?秦之,你配不上顧明月1
若是此刻有人在外面聽見這句話,在看見秦之如煤炭一樣的臉色,估計會立刻嚇得拔腿就跑,心里立刻開始祈禱那名女子,又會忍不住感到驚訝。
敢在秦之面前這樣說秦之的人,顧疏桐估計是第一個。
顧疏桐自然也懂得這件事,秦之在洛城只手遮天,哪有人敢這樣對秦之說話。可她也是被秦之氣極了才會說出來那種話這個男人實在是太可惡了。
但是秦之居然沒有生氣,只是鐵著臉看顧疏桐。
被秦之看了一會兒之后,顧疏桐心里也不由得有些后怕,不管怎么樣,秦之也是秦之,若是得罪了秦之,還不知道到時候秦之會怎么樣報復她呢……
一陣沉默的尷尬頓時渲染了整個車廂的氣氛,顧疏桐眼神里面的堅定正在慢慢地退化,顧疏桐只好低下頭,小聲道:“對不起,剛才我只是……在開玩笑。”
心里不由得同時在嘲笑自己,到底什么時候才能夠敢跟秦之對著干。
沉默中的男人更加可怕,顧疏桐小心翼翼地觀察著秦之的表情。
五六秒鐘的沉默之后,秦之開口了,他的眼角冰涼得幾乎要結出冰霜,嘴角卻輕輕勾起。
“說的沒錯啊,難道在你心里不是這樣子想的嗎?”秦之的語氣里面似乎在壓抑著什么。
他一下子甩開了顧疏桐的下巴,雙手放在方向盤上面,快速地開啟了車子,顧疏桐一個沒防備,差點一下子就撞到了窗戶上面,不由得摸了摸自己的腦袋。
“不過真是可惜,”他說:“顧疏桐,你還會被一個種馬玩弄在手呢,不過像你這樣子的女人,也就只配這樣吧1
緊接著,顧疏桐就聽見了一個晴天霹靂的消息,差點一下子把她驚醒,不敢置信地看著自己面前的那個男人。
“以后你也不用再去舞蹈社了,你的比賽資格已經被取消了,”秦之說:“就在剛才,那個社長,叫什么陳燃的,已經把你的名字劃出去了1
“你騙人1顧疏桐差點從座位上面跳了起來。
她很不容易得到的機會,怎么會一下子被取消呢:“你剛才根本沒有跟任何人說話,再說了,我完全沒有理由被你開除1秦之以為他是社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