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識嘆了一口氣,模樣略顯滄桑,明明不過一副文弱清秀書生氣,卻滿身的憂愁。
只見他將桌面上的茶水換成了酒,對著沈初初笑著道。
“唯有酒解憂。”
李識將沈初初當成了知心好友,也并未遮遮掩掩。
“是,我曾經在太學任課,是里面相對年輕的夫子,可惜,朝廷的人將手都伸到了書院當中,妄圖將學生們的思想同化教育成死板的人,我實在是受不了啊,你可知現在京城書院里的風氣如何?
實在是讓人嗤之以鼻!心生厭惡得很,每每一看到那些死板規矩的孩子我便痛心不已啊。”
沈初初聽著李識這一番話,顯然有些意外,沒想到她不過在街頭上相遇的一個乞丐,竟會這般大有來頭!
而眼前的男人,不正是她書院所卻的人才嗎!
沈初初眉眼同樣泛著光芒,繼續聽著李識的話,只見他一臉憂慮提及北蕪時無奈的搖了搖頭。
“照這樣的情況下去,北蕪遲早有一天會完蛋!”李識喝上頭了,忍不住拍桌一臉憤怒又痛心。
兩人又在簡單的交談了一番后,天色漸晚,李識懊惱自己為何沒有早點約沈初初呢,顯然他還未過癮。
“沈兄今日天色也不晚了,今日我甚是開心,日后若還能有機會定然與你再次相約!”
李識站起身時,忍不住又對著沈初初吟詩一首。
“難得江南好風景,落花時節又逢君,難能可貴遇知己,若是君有所求,定有所依。”
聽到這話,沈初初自然也不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