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看姑娘手上有傷口,正想著不知道該如何報答姑娘。”棲梧朝著青衣笑了笑,突然從袖袍里翻出一個玉瓷瓶來,塞進青衣手里道:“這瓶子里的藥,每日早晚擦在手上的傷口處,大約十天半個月的樣子,姑娘的傷口就能痊愈了。”
青衣聽著他的話,微微怔了一下,然后連忙朝著棲梧道:“多謝公子。”
“客氣了。”棲梧微微一笑。
二人倒是沒有再說話了。
馬車很快便行駛到了悅來客棧門口,青衣帶著棲梧和趕車的車夫一同進了客棧,然而客棧內剩下的房間也不多了。
客棧的小二一臉歉意地看著青衣他們道:“不好意思啊,諸位客官,因著再過幾日便是公主殿下大婚的日子,從各國來賀喜的人比較多,小店已經快要滿房了。”
“如此我們后面的十幾輛馬車,估計來了也住不下了。”棲梧聽著小二的話,忍不住微微蹙眉道。
“是啊。”車夫點了點頭,看著棲梧有些無奈道:“主子,當初就跟你說早點出發早點出發,您偏要磨磨蹭蹭,拖拖拉拉,現在好了吧,都沒地方住了。”
“若是實在不行的話,也只能去四方館住了。”棲梧長長地嘆了一口氣道。
青衣看著棲梧他們一臉苦惱的樣子,也沒什么幫他們的辦法,于是只能朝著他們福了福身子道:“若是公子準備去四方館的話,可以現在就過去,四方館十二時辰都有人接待。”
“行吧,還是去四方館吧,只是要和那些國家的人打交道,實在是煩人。”棲梧聲音悶悶地說了一聲,然后又看著青衣道:“耽擱了姑娘許久,這樣吧,我派人送姑娘回老家,可好?”
“不用了吧。”青衣遲疑著擺了擺手道:“你們才剛到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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