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兆尹聽著他的話,忍不住瞇了瞇眼睛,接著拍響驚堂木打斷了他的話,冷聲道,“直接講事情經過,不要講這些無關緊要的話!”
“是,大人事情是這樣的,那吳楠賭博輸了銀子,想要找我借五十兩,可是我看他已經將所有身家都輸光了,怕這銀子借出去之后,就有借無回,所以就拒絕了他,誰知道那吳楠竟然說,他愿意把自己的妻子賣給我換取五十兩銀子,還說他把妻子賣給我之后,隨便我怎么使喚,是當管事丫鬟還是當暖床丫鬟,他一概不問。”那張有良跪在地上,信誓旦旦地朝著京兆尹說道。
“你放屁!”吳楠一聽這話,頓時氣得指著張有良的鼻子大罵:“我當時確實跟你借錢了,但你拒絕了,你拒絕了以后,我也沒說什么,是你說只要我把自己的妻子送到你的府上,你就直接給我五十兩銀子!”
“我當時只是開玩笑的,誰知道你竟然真的把妻子送過來了?”那張有良聽著吳楠的話,立刻反駁他道:“再說你那妻子還懷著身孕呢,我張有良身為鎮上首富,要什么樣的女人沒有,我要一個懷著身孕的女人?”
“你明明是你”吳楠氣得嘴唇都在顫抖。
“大人,我可冤枉啊!”張有良立刻轉頭看著京兆尹道:“我當時真是開玩笑的,誰知道他真的把妻子送來了,那我想著,他們家也不容易,實在不行的話,我就讓他妻子在我府里當個管事丫鬟算了,畢竟也是將軍府出來的人,管理丫鬟什么的應該不在話下,那吳楠就立刻幫我出主意,說弄個陰陽合同給他妻子簽了,他妻子才會放心。”
“那陰陽合同明面上寫的是讓他妻子來我府中做工,實則還有另外一張是寫的她來了我的府中之后,一切聽憑我安排,哪怕我與她在夜間共處一室,吳楠也絕無異議,不會來找我麻煩,而且這一張上,他吳楠也簽字畫押按了手印的!”張有良一邊說著一邊從懷里掏出當初讓青衣簽的那份雇書來。
一旁的衙役看到了,立刻將張有良手中的雇書遞給了京兆尹。
京兆尹仔細看過之后,抬起頭來,看向吳楠道:“按照本朝律法,但凡用財買休賣休,和娶人妻者,丈夫及買休人,各杖責一百,婦人則離異歸宗,你二人既然已經承認,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