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青衣,以后誰也不能再欺負你!”沈初初伸手抱著她安撫,手才碰到她的肩膀就聽她倒抽了一口涼氣,沈初初立刻皺緊了眉頭,面色沉重地握住她的手,擼起她的袖子才發現那寬寬大大的袖子下竟然遮蓋著數不清的傷痕,新舊交織,簡直觸目驚心。
“這些都是誰干的?”沈初初自然知道是誰做的,她轉過頭去,目光宛如一道寒霜包裹著的利刃射向吳母。
吳母大口地喘著氣,好不容易感覺自己活過來了,這會兒又被沈初初這么一問,于是心虛地抿了抿唇,卻仍舊不知死活地嘴硬道,“是我干得又怎么了?她既然嫁到我們吳家,那就是我們吳家的人,我這個做婆婆的,管教管教兒媳婦難道不行嗎?”
“這是管教?”沈初初被她的無恥發氣到,冷著臉奪過她手里還沒放下的笤帚,厲聲道,“你既說這是管教,那我也管教管教你這臟心爛肺的老婦,看看你受不受得住!”
說罷,她揚起笤帚猛地朝吳母打去,吳母頓時被嚇得癱坐在地上。
“小姐”青衣被沈初初的舉動嚇壞了,吳母雖然壞但畢竟是她的婆母,日后她們總歸還是在一個屋檐下的,于是她趕忙伸手想要攔沈初初。
笤帚懸在吳母的頭頂并沒有揮下去,沈初初居高臨下地瞟了吳母一眼,然后重重地將笤帚摔在她的身邊道,“要不是看在你年紀太大,我定要你將青衣的苦千百倍的還回來!現在去把你們的畜生兒子叫回來。”
吳父和吳母互相對看了一眼,小桃從擋著的大門前讓開,那兩個老家伙立刻連滾帶爬地奪門而出。
沈初初淡淡地看著他們的身影消失在大門后,這才拉著青衣回到房間,攔著門的小桃見狀也跟了上去問道:“小姐,就這么放過他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