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揚伸手在身上翻找了許久,終于找出一枚羊脂美玉制成的玉佩,然后不顧沈初初的推拒,強硬地塞進她手里道,“這本來是我尋了想要給墨兒母親的,今日既然見了你,就當是給你的見面禮了,還望你莫要嫌棄。”
沈初初握著手心里那枚溫潤的玉佩,愣了一下道,“伯父說笑了,您的一番心意我怎么會嫌棄,不過心意我領了,這玉佩還是由您親手交給伯母吧,伯母這么多年孤身一人將大師兄拉扯長大,實在很不容易。”
蕭揚聞眉眼微垂,心中的愧疚再一次涌了上來,再開口時聲音都低落了許多道:“既然是給你的,你就拿著,至于墨兒的母親這么多年是我對不起她,她不僅要撫育墨兒,還要支撐起一個偌大的將軍府,只是我還不知道要在北蕪繼續潛伏多久,等真相水落石出的那一日,我自會出現在她面前,負荊請罪。”
如今幕后之人還沒查出來,他實在不放心也不甘心就這么回去。
蕭揚接著從懷里掏出一塊帕子,那帕子一看就已經有些年頭了,已經洗得有些發白了,帕子上面繡著精致的蘭花,還繡了蕭揚和蕭母的名字,他輕輕地撫摸著,像是對待絕世珍寶般,良久之后才小心翼翼地將帕子掀開,露出里面的一塊玉牌。
“這塊玉牌是我和你母親相戀時她親自為我求來的,說是能保佑我一世平安,為了這塊玉牌她不惜從山下一路跪拜上山,膝蓋都破了,頭也磕紅了,當初明明是那么嬌氣的一個小姑娘,求玉牌時卻沒有半點怨,甚至交給我的時候都不曾提過一句,最后還是我發覺她的異樣,問了她身邊的丫鬟才知道她做的這些事情,所以我下定決心,此生非她不娶,婚后也一定要好好善待她。”
可惜他允諾的事情終究還是沒有做到,害得她傷心了十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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