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記得那年剛下完一場大雪,北蕪人常年居住在這里,早已經適應了這種氣候,但咱們東寧國人卻根本適應不了,不少士兵都生了病,沒有精神,萎靡不振,北蕪不知道從什么地方得到消息,想要趁機攻城,不過他們低估了我們東寧國將士們想要保衛家國的決心,咱們得將士們哪怕是生著病也照樣能將北蕪那群虎狼之徒打得嗷嗷叫,讓他們直接丟盔棄甲、落荒而逃。”
蕭墨聞眉頭緊縮,沉聲道,“這件事在當年的奏報里也寫到過,大雪封山,既然已經將北蕪擊退了,就不應該繼續追擊,父親您征戰沙場那么多年,怎么會”
怎么會犯這種低級的錯誤?
他頓了頓,最終還是沒將心里的話說出來,只是抿了抿唇瓣,滿眼不解地看著自己的父親。
蕭揚自然明白他的意思,再回想到當時的情況,他也忍不住皺起了眉頭,死死地攥緊了拳頭,連聲音都抑制不住憤怒和自責:
“怪我當時沒有堅持自己的想法,若是那時候能夠抵住鎮北王爺的壓力,就不會害那些全心信任我的將士們白白丟了性命,咱們東寧國也不會到最后潰不成軍,要舍棄雁江十四州。”
蕭墨微微蹙眉,詫異道,“鎮北王爺?當時的奏報不是說您”
他說到一半便瞬間反應過來,當時的奏報是鎮北王爺呈上去的,他自然不會將真實的情況上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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