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初初一臉哭笑不得的神情看著她道:“我能對他做什么啊,他一個大男人,我還能強迫他不成?”
蕭墨聽著自己母親的話頓時有些好笑,他一臉無奈地開口解釋道:“母親,這衣服是為了包扎傷口才撕壞的。”
“你受傷了?”蕭母聞,頓時心中一驚,趕忙拽過他來,將他仔仔細細地檢查了一遍,卻沒有在他身上發現任何傷口。
“我這衣裳是給初初包扎傷口才成這樣的,初初為了護著我,手都破了。”
蕭墨目光溫柔地朝著沈初初看去,蕭母聞目光也跟著落在沈初初的手上,看著她那雙被裹成粽子的手,心中頓時驚駭道,“怎么傷得這么重,手指頭斷了?”
“沒有沒有。”沈初初趕緊擺擺手道,“這純粹是大師兄過度包扎了。”
“真的?”蕭母有些不放心地看了她一眼,目光中流露出一絲關切和疼惜來,她轉頭吩咐帶來的手下,“把帶來的金瘡藥拿過來,再拿一個水囊過來。”
說完她已經不由分說地抓住沈初初的手腕,拉著她往馬車走去。
“伯母,我這真傷的不重。”沈初初還想要拒絕,蕭母卻直接忽略她的話,余光瞥見她另一只手抱著的蘭生,撇了撇嘴道,“從哪撿來的丑東西。”
沈初初張了張嘴剛想要說什么,卻聽蕭母繼續道,“你受傷了,就交給墨兒抱著吧,正好前幾日莊子上的羊產了奶,回去就讓人給它牽過來。”
“伯母!您可真是個大好人!長得又美,人又善良,還如此愛護小動物!”沈初初聞頓時雙眼放光,一臉感動的看著蕭母道,“您真是菩薩心腸。”
蕭母聽著她給自己戴高帽,高傲地仰起頭哼了一聲道:“上藥!”
“好嘞,我都聽您的。”沈初初也不再拒絕,將小家伙交給蕭墨后屁顛屁顛地扶著蕭母上了馬車。
當蕭母看到沈初初手上那道深可見骨的傷,兩道好看的眉恨不得連到一塊兒去,難以想象這該有多疼。
她抬頭看了看沈初初,對方就像是不知道疼一般還在朝她沒心沒肺地笑著,她的心情更加復雜了。
“真沒見過你這樣的女子。”蕭母小聲念叨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