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初初有些好笑地看著寧修竹落荒而逃的背影,轉過頭來看著蕭墨問道:“你干嘛對他那么兇。”
“我對他很兇嗎?”蕭墨微微挑眉,看著沈初初問道。
“嗯就也還好吧。”沈初初想了想,然后看著蕭墨道:“可能是因為之前在師父手下練功的時候,大師兄對我總是一副笑瞇瞇的樣子,所以我還不太習慣大師兄兇巴巴的樣子吧。”
蕭墨聽著她的話,也回想起了在師門的那段日子,忍不住笑了一下道:“那是自然,畢竟整個師門上下,能將師父氣出內傷的也只有你了。”
沈初初嘿嘿一笑,還沒來得及接話,營帳的門簾便被寧修竹給掀了起來道:“藥我給你們拿來了啊,放在這里了。”
他說完,將手中的藥瓶直接放在了蕭墨營帳中的桌子上,接著便又一陣風似的跑了出去道:“沒什么事,我就先回去睡覺了,困死了。”
“不用我給你上藥嗎?”蕭墨想到剛剛沈初初說自己對寧修竹有點兇,于是便朝著寧修竹露出了一個和善的笑容,聲音溫柔地問道。
寧修竹眼看著平日里冷著一張臉的蕭墨突然朝著自己露出一個詭異的微笑,頓時嚇得雞皮疙瘩都豎了起來,他朝著蕭墨連連擺手道:“不用不用,這點小傷,明天早上起來就好了,就不勞煩蕭大將軍幫我上藥了,再見。”
說完,他的身影就直接消失了。
蕭墨臉上的笑容頓時僵住了,他轉頭看了沈初初一眼,微微蹙眉道:“他跑那么快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