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要不是沈初初舍得把丹藥拿出來喂馮母吃,說不定在馮去西南的第二月,他母親就沒了”
“這么好的正妻,他竟然為了一個沒有身孕的外室就要休了人家,還想要扣下人家的嫁妝。”
“是啊,以前怎么沒看出來這馮竟然是這種人呢,果然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這下好了,沈初初休夫了,自己又成為了咱們東寧國的第一位女將軍,這以后,想要把沈初初娶回家的人啊,多了去了,你且等著那些上門提親的,把沈大人家的門檻踩爛吧!”
馮聽著四周那些群眾的話,只覺得自己的一顆心不停地往下沉。
他連忙轉頭朝著沈初初看去,卻看到剛剛還站在他這邊的揚大人已經在不停地朝著沈初初賠罪了。
沈初初只是那么站在那里,便有一種遺世而獨立的美好,仿佛周圍的一切都影響不了她。
察覺到馮的目光,沈初初朝著馮看了過來,然后雙手抱拳朝著他行了個男子禮道:“馮大人,既然圣上已經下旨令了,那我今日就將東西搬走了,從此以后,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我們井水不犯河水。”
馮看著她雙手抱拳行禮的颯爽樣子,不知道為什么腦海里竟然想起了他從西南回來的第一天,她朝著自己福身行女子禮的樣子,原來她也可以不拘小節,灑脫肆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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