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命令后,宋惜墨控制不住地膝下一軟,差點跪在地上,還好被盛有羲眼疾手快地扶了一把。
盛有羲沒聽太清,問宋惜墨:“那是什么東西?”
宋惜墨心有余悸:“一套肢解犯人用的精密儀器,當時看了一次,嚇得我做了一個星期的噩夢。”
“怪不得師姐讓我們別怕,這能不怕嗎?你是沒見過那場面有多殘忍!”
盛有羲突然就不想看了。
宋惜墨害怕歸害怕,但還是打開電子光屏,給畫了一套骸碎分切儀出來。
盛有羲假笑兩聲:“姐,我改變主意了,我和郭先生先陪著婆婆去獲得森林的傳承吧。”
盛安織自然不會反對:“好,記得小心點。”
宋惜墨吞了吞口水:“師姐,多個人就多份力量,我也去幫忙吧。”
盛安織也不為難她:“好,去吧。”
郭析庭看向顧清寄,顧清寄簡意賅:“去吧,這個副本太不安全,我們還是盡快脫離為好。”
郭析庭低眉順眼:“是。”
三人拉走了巫婆,顧清寄接過了按著男人的任務。
盛安織冷靜地看著他:“你說你熱愛科研。”
男人毫不猶豫:“是。”
盛安織繼續道:“你還說死在我手里是一種榮耀。”
“是,盛院士,落在你手上,我逃脫的可能性微乎其微,與其為了逃跑失了風度,不如痛快一死。”
“好,我給你一個機會,就看你能不能忍下來了,我誠摯地要求,不,邀請你體驗一下骸碎分切儀的威力。”
說完,她扭頭吩咐顧清寄:“按好他。”
顧清寄也猜到了她要做什么:“沒問題。”
盛安織走到骸碎分切儀前,面無表情地操控起這臺精密的機械裝置。
冰冷的金屬臂緩緩移動,精準地夾住了神秘男人,顧清寄也松手,回到了盛安織旁邊。
隨著機械的啟動,鋒利的刀刃無情地切入,先從手指開始,一點點地將其切斷,鮮血汩汩流出。
男人發出凄厲的慘叫。
接著是手臂,機械臂以一種穩定而殘忍的節奏,緩慢而堅決地將手臂從肩部卸下,骨肉分離的聲音更加令人毛骨悚然。
然后是腿部,巨大的力量將腿生生扯離身體,男人在極度的痛苦中開始瘋狂掙扎,但卻被牢牢固定在實驗臺上無法掙脫。
顧清寄都差點看的不忍心了,但盛安織的臉上卻沒有半分表情,美麗得近乎殘酷。
她的每一個操作都精確得如同一場冷酷的手術,沒有絲毫的憐憫,只有對這種殘忍行為的專注和執著。
仿佛在進行一場毫無人性的科學實驗。
等到實驗結束時,濃烈的血腥氣息混著金屬的味道將氣氛壓抑到了極點。
她的眼里終于流露出了一絲悲哀。
顧清寄將她抱在懷里:“后悔了?”
盛安織就這么任由她抱著,緩緩解釋:“他們背叛研究院時也是這么慘無人道,還殃及了很多很多無辜的人。”
所以要說后悔,還真談不上。
“那他是真死了嗎?”
“沒有,系統里的一切都由數據組成,他的真身會被關在監禁室里。”
顧清寄毫無心理負擔:“那不就成了,你又沒真殺他,愧疚什么?”
盛安織沉默兩秒:“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愧疚了?”
她抬起頭,目光沉靜:“我不會真的殺了他,總不能知法犯法,比起殺了他們,我更想把他們送上聯邦最高法庭公然受審。”
顧清寄在她臉上親了親:“你做的沒錯,我堅定地站你這邊,如果需要的話,我會盡己所能地為你提供幫助。”
有她這句話就夠了,盛安織半真半假道:“好,那我到時候肯定不跟你客氣。”
顧清寄不置可否,兩人就這么安靜了下來。
沒過多久,系統的提示聲就響了起來。
叮咚!全部任務完成,請玩家做好準備,前往下一個副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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