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是。”顧清寄若有所思,還沒來得及再說什么,就見老店主進來了。
她迅速后退一步,與此同時,盛安織往左挪了一步,正好擋住了顧清寄手里拎著的洋洋。
“爺爺,有事嗎?”盛安織表情是恰到好處的茫然。
顧清寄隨手就將洋洋背到身后,胡亂塞進了櫥柜里。
老店主慈祥地過來拉住了盛安織的手:“好孩子,你們不是在睡覺嗎,怎么出來了?”
話音剛落,老店主余光瞥見了洋洋頭上的血,瞬間就變了臉色:“洋洋,你這是怎么弄的?”
洋洋害怕地看了顧清寄一眼,搖了搖頭:“爺爺,我自己不小心摔的。”
老店主略帶些責備道:“你這孩子就是調皮,下次可要小心點,那我剛才聽見的哭聲,也是你摔疼了吧?”
洋洋乖巧認錯:“我知道錯了,爺爺放心,不會有下次了。”
老店主一邊責備,還一邊找來傷藥和紗布,給它細細地包扎好了頭上的傷口,真像是對待最疼愛的孩子一樣。
等老店主又是好一通叮囑,洋洋不斷點頭表示知錯了,這才滿意地離開。
他剛走不久,陸嘉寧就扒頭在兩人之間來回打量:“阿寄姐姐,你已經幫織織報復回去了?”
顧之棉在她身后,也很好奇地來回打量著顧清寄和盛安織。
“你猜?”顧清寄沖她眨了眨眼。
陸嘉寧立刻就明白了顧清寄話里的意思,她義憤填膺:“阿寄姐姐,你說這娃娃是不是很過分?要不我們干脆把它燒了算了!”
盛安織不太贊同:“打它一頓沒什么問題,但我們現在還沒弄清楚娃娃的秘密,還是不要輕舉妄動的好。”
“或者再打它一頓也沒事。”顧清寄手背后重新拎起了洋洋。
“那倒也不至于……”盛安織話還沒說完,顧清寄已經毫不留情地將它摔到了地上,剛包扎好的傷口又裂了。
“不許哭,不然我真的燒了你。”
對上她那冷淡的眉眼,張開嘴剛想大哭一場的洋洋識趣地閉上了嘴,陸嘉寧和顧之棉佩服地豎起了大拇指。
就在這時,盛有羲彎腰進來了,等看清屋里的情況后,毫不留情地就笑了出來:“顧姐,還得是你啊。”
也是這時,洋洋還是沒忍住自己惡作劇的念頭,惡劣一笑:“姐姐,你們不能燒了我哦,不然的話,爺爺會生氣的。”
顧清寄瞬間來了興趣,有盛安織在前邊擋著,她直接就從空間里取出了打火機,還按開了火。
“真的嗎?那我試試。”顧清寄骨節分明的手按著打火機就湊了上來,明媚的臉上是魔鬼般的笑容。
洋洋咽了咽口水,故作鎮定:“你們不敢燒了我的,你們要是燒了我,爺爺會生氣地把你們都殺了的。”
“你看我敢不敢啊?”顧清寄手里的火已經燒上了它的衣服。
見她來真的,洋洋“哇”得一聲就哭了出來,顧清寄這才給它踩滅了火,然后扔回了背后的柜子里,她長得高,正好把洋洋擋了個嚴嚴實實。
老店主果然又循聲進來了,無奈地問:“這次又是誰哭的?”
在場唯一的男生,也就是盛有羲懶洋洋地舉手:“我,我剛才看見了一只特別大的蜘蛛,還好那個姐姐把它抓住扔出去了。”
少年眼里光彩熠熠,落在老店主的眼里卻是淚水汪汪。
老店主愛憐地給他順了順毛:“好孩子,別怕,爺爺待會兒給你拿一瓶殺蟲劑,這樣你就不用怕了。”
盛有羲笑出一口白牙,怎么看都熱情洋溢:“那就謝謝爺爺了,我現在就跟您去拿?”
“好好好。”老店主笑出了一臉褶子,至少從現在來看,他表現出來的最大特點就是慈祥。
顧清寄突然低頭,將唇湊到了盛安織耳邊,用只有她們兩個人可以聽到的聲音道:“你說我揍他一頓,有沒有可能觸發別的任務?”
盛安織看著老店主拉著盛有羲離開的背影:“算了,我覺得他應該經不起你揍,再說了,不觸發別的任務難道不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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