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疏月進了房間,見姜沅昭蓋著被子躺在床上,毫無生氣的樣子,輕輕嘆了聲:“沅沅……”
姜沅昭見是她,還是撐著坐起來:“你怎么來了?”
林疏月坐到了床上,嗔了她一眼:“你說呢?”
“凌峰讓你來的?”
“不是他還有誰?你說你,出了事也不給我打電話,就一個人躲起來哭?”
“我沒哭。”
“沒哭,眼睛怎么腫了?”
林疏月說著袋子拎過來,“我聽凌峰說你還受傷?我看看,傷哪了?”
姜沅昭:“沒事,就是胳膊被打了一下。”
林疏月急忙過去查看她胳膊:“哎呀怎么這么嚴重?你這是遇到小混混了?”
“比小混混還危險,是有人盯上了我們的研究項目……”
姜沅昭就把她為了護著周昱深和樣本被打的事都說了。
林疏月去外邊給她拿了個冰袋過來,一邊給她冰敷一邊說著:“你倆不會就因為這件事吵架的吧?”
姜沅昭:“也有這個原因。”
林疏月:“那我可得說說你,凌峰是擔心你,他平時都不舍得你受一點點傷,你可好,你為了救別的男人弄成這樣?他能不生氣、不吃醋嗎?”
“是凌峰讓你過來當說客的吧?”
“怎么可能?我可是你的嫡長閨,怎么會成為他的說客?是我自己長眼睛看出來的!他那么在乎你,怎么受得了你受傷,還是為別的男人受傷?我是客觀評價。”
姜沅昭凄涼一笑:“他居然連你都騙過了,那我被他耍的團團轉倒也不冤。”
“你在說什么呢?難道……除了這件事還有別的事兒?”
“他沒跟你說嗎?”
“沒有啊!他就說你們吵架了,還說你受傷了,讓我買點藥過來陪陪你。”
姜沅昭諷笑了一聲。
想起自己像個傻子一樣淪陷在他的深情中,就覺得可笑。
她全身心交付,他卻能毫不留情地背叛她。
好不容易止住的淚水,再次涌了出來。
林疏月上前抱抱她,安慰道:“好了,不想說就不說,咱別跟自己過不去,你該吃吃該喝喝,該養傷就養傷,你說你這胳膊多金貴呢,萬一真傷了,以后還怎么搞研究?”
姜沅昭深吸一口氣:“我只是不知道從哪跟你說,周昱深這件事頂多算個導火索,你知道嗎?暖暖其實是凌峰的女兒,親生女兒……”
“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