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寒,奶奶只是想抱個曾孫子而已,奶奶有什么錯?”
“你加油努力一點,爭取一次懷上,給顧家開枝散葉,奶奶就不打擾你們了,我們走。”
顧老太太側頭對著身后喊了一句,家里的所有傭人全部跟著她從大門走了出去。
走的時候還把門給反鎖上了,就怕顧思寒完不成任務一樣,顧思寒略微發軟的手在大門上推了推,大門紋絲不動,出也出不去了……
好難受,身體像有一萬只螞蟻在爬。
他趕緊坐在了佛像面前的蒲團上,擺好姿勢,嘴中喃喃念著經書,試圖讓自己靜下心來壓制藥性。
手里的佛珠不停地轉著,但是早已被汗水浸濕,佛珠滑得像泥鰍一樣,在手里抓都抓不住。
許佳念穿著性感的吊帶睡衣,畫著一副微醺妝,長長的大波浪卷發,垂在若隱若現的胸前,她就像一顆熟透了的桃子,等著讓人摘下來品嘗。
“思寒哥,別拜佛了,你回頭看看我,我不信你兩眼空空。”
許佳念在玩火,她之前從來沒有那么大膽過。
但是那個叫做林妙妙的女人已經給了她超級嚴重的危機感,她不得不鋌而走險,試探一下顧思寒的底線。
成功的話,她就能夠做上顧家的女主人,失敗的話,起碼還有個顧老太太可以給自己兜底,所以這把豁出去了。
顧思寒沙啞著聲音問道:“這是你的主意,還是奶奶的主意。”
他已經忍了這個女人很久,如果不是看在奶奶的面子上,她已經從這個世界消失。
如果是奶奶的主意,他無法追究奶奶的責任,但如果是許佳念的主意,他一定要讓這個女人半生半死!
許佳念被顧思寒的氣場嚇住,渾身抖了一下,有點結巴地說道:“當…當然是奶奶的主意,她一直很想我們在一起。”
“你為什么就不愿意圓了奶奶的夢呢?”
許佳念把所有責任推到了奶奶身上,只希望這個男人別發那么大火。
她朝著男人靠近,一般人這個時候應該已經被藥效控制,神識不清了,但是顧思寒居然還能挺,真是佩服他。
挺吧挺吧,看你還能挺多久,挺得了一時,挺不了一世。
許佳念估摸著差不多,就把手搭到了男人的肩上。
意想中的柔情蜜意卻沒有到來,反倒是一只骨節分明的大手直接掐住了她的喉嚨,差點讓她窒息過去。
“既然是奶奶的主意,今天就留你這條命,離我遠點,不然你會后悔。”
顧思寒周身已經通紅,額頭上的汗珠密密麻麻,順著臉頰一顆顆滑落。
看著女人快要窒息,他才松開手,起身到樓上的臥室里,就開始沖冷水浴。
曾經,為了證明自己能行,他自己也服用過這種催情藥物,但除了能夠讓他渾身難受,像被一萬只螞蟻同時啃咬之外,依舊沒有什么作用。
他只能忍受著,忍受著這種強烈的不適感,直到藥效消失,其過程堪比受刑。
顧思寒現在只能通過沖冷水,讓自己稍微好受一點。
時間過得像開了減速器一樣慢,每分每秒痛苦難熬。
等到藥效緩緩消失,已經是半夜三更。
顧思寒終于覺得自己恢復了正常,腰間裹著一張白色浴巾,擦著濕漉漉的頭發就走出了房間。
許佳念這個女人居然還穿著那身性感吊帶裙站在他的門口。
她的膽子真大呀。
楚楚動人的眼神直勾勾的看著顧思寒那寬闊的肩膀,黃蜂似的細腰,還有胸前的八塊腹肌。
“思寒哥…”許佳念有話還要說。
但顧思寒沒有給她說出口的機會,他的眼神冰冷,眼底一片漆黑,伸出手輕輕一推,面前的女人就直接從二樓的旋轉樓梯上,像個輪胎一般滾下了一樓。
“這是給你的教訓。”顧思寒沒再看她一眼,而是嫌棄的用毛巾擦手。
樓下許佳念慘叫了幾聲,就沒了聲音,八成是暈了過去。
顧家的女傭看到這幅畫面,一點也生不出想要爬床的心思了,畢竟沒人嫌自己命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