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闖么?”王栓子握緊了手中的短刀,悄聲地問簫景軒。一
“不要。”簫景軒搖一搖頭,。
“鹽在地庫里面,硬闖的話動靜太大,萬一他們狗急跳墻,毀了鹽巴,或者引來更多的注意,就麻煩了。”
他看向張莽,“張大哥,你帶栓子他們,負責解決明處的護院和暗樁,動作要快,不要驚動屋里面的人。這個門,就交給我。”
張莽看著簫景軒平靜的臉龐,心中雖然非常好奇,他如何無聲無息打開,那一扇明顯加固過的大門,但是出于信任,還是重重地點了一點頭:“
“好!弟兄們,聽我的號令!”
就在張莽等人如同貍貓一般悄無聲息地滑下墻頭,借著陰影向各自的目標摸去之時,簫景軒深吸一口氣,體內星輝之力悄然運轉至指尖。
他并未使用一點蠻力,而是將一絲精純凝練的星輝,如同最靈巧的鑰匙,隔空滲透入了那幾道門縫,用感應著內部鎖芯的結構。
“咔噠……咔噠……”
幾聲極其細微、幾乎難以察覺的機括輕響,從門內傳了過來。
那粗大的門閂和里面兩道沉重的鐵鏈鎖,竟然在無人觸碰的情況下,自行滑落、松脫了!
與此同時,張莽那邊也立馬動了手!一
幾聲短促的悶哼聲,和重物倒地的聲音,幾乎同時響了起來!
八名明哨和兩名藏在暗處的護院,在張莽這一些老江湖和北邙山最悍勇的青壯的面前,根本沒有來得及發出像樣的警報,就被迅速制服,打暈了,然后捆好。
整個過程,快如閃電,寂靜無聲。
張莽朝墻頭打了一個手勢。
簫景軒地輕輕一躍,如同一片落葉一般飄入院孑中,走到那扇已然洞開的鐵皮木門前。
門內是一條向下的石階,陰冷潮濕的氣息撲面而來,夾雜著濃烈的鹽腥味。
眾人魚貫而入,點燃了準備好的火把。
鹽庫比想象中要更大一些。
這地下挖空了三間相連的窯洞,里面堆滿了麻袋,大部分鼓鼓囊囊,顯然是鹽。
但是令人觸目驚心的是,在最里面那一間窯洞的角落,還散亂堆放著一些箱子,箱蓋打開著,露出里面白花花的……官銀!
以及幾套疊放整齊的、制式統一的黑色勁裝和腰牌!
“官銀?還有……內廠的服飾?”張莽的瞳孔一縮,抓起一塊腰牌,上面刻著猙獰的獾頭標記。
“他娘的!簫扒皮不止是奸商,他還跟曹正淳的閹黨有勾結!”
王栓子倒吸一口涼氣:“怪不得縣衙也向著他!原來是一丘之貉!”
簫景軒的目光,卻落在了窯洞最深處的墻壁上面。
那里似乎有一塊顏色稍深的區域,像是后來砌上去的。
他走上前,手指拂過墻面,觸感微涼,但星輝之力卻反饋回來一種異樣的、帶著淡淡血腥味的能量殘留。
“砸開這里。”他沉聲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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