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傅爺爺,但這個手鐲太貴重了,我不能收。
至于我和阿耀的婚事,不過是小時候的玩笑話。
現在又不是舊社會,哪里還講什么娃娃親。
更何況,我們現在都是學生,應該以學習為主。”
傅承耀宛如晴天霹靂,眼中滿是傷心與難以置信。
“安妮,別再生我的氣了行嗎?求你了。”
傅老爺子臉都綠了。
臭小子真是沒用,連個女孩子都搞不定,讓自己在這么多人面前如此丟臉。
忽然,傅承耀的父親傅遠山的手機響了。
他擰了擰眉頭,接通了電話。
“你說真的!
好好好,我馬上到!”
他按掉手機,十分抱歉地站了起來,向傅老爺子道:“爸,我這邊有點急事兒,得出去一下。
您老在家里坐鎮,幫我招待招待許家兄弟。”
傅老爺子更加不高興。
人家許家女兒都這個態度了,你這未來公公能不能當上都不好說。
還不趕緊補救,反而要在這個時候出去?
“什么人,值得你這時候走一趟?”
傅遠山低下頭,在傅老爺子耳旁說了幾個字。
傅老爺子一驚,臉色立馬柔和了不少。
“去吧,改天親自上門,跟秉誠賠罪。”
傅遠山急匆匆地走了。
許秉誠和許逸凡互相看了一眼。
能讓傅遠山不顧及許家的面子,這么急匆匆趕出去的,會是誰呢?
又過了一會兒,傭人來報。
“老爺,有客人到訪。
她們說……是您的兒媳婦和親孫子,怎么攔都攔不住。”
一個妖嬈的聲音伴著高跟鞋的聲響傳了進來。
“爸,我帶承宗來看看您。
都是自家人,我就直接進來了。”
傅承耀正傷心著,看到他們兩個,顧不得儀態,拍著桌子,憤怒地站了起來。
“你們來做什么?”
谷春妍見到那女人也氣的面色發紫,但礙于許家人也在,不能撕破臉。
面色沉的像能滴出水的冰塊兒一樣,嚴肅道:“俞曉曼,我不是告訴過你們,永遠都不能踏入傅家一步嗎?上不得臺面的東西,現在家里有貴客在,還不快滾!”
許安妮一聽,這是傅家的那個小三和私生子啊。
有意思有意思,哈哈,谷春妍,上輩子你不是一直揶揄我留不住自己的男人嗎
如今,要不要找塊鏡子照照自己?
中年女人毫不畏懼,搖擺著腰肢,笑的婀娜多姿。
“姐姐,要是往常,我也不敢過來打擾。
但是承宗又有了好消息,這孩子急得不行,非要親自來和爺爺說一聲。”
中年女人給傅承宗使了個眼色。
傅承宗立馬乖巧地去給老爺子倒茶。
“爺爺我知道,我一出生就不受家里認可,所以小時候我看到哥哥能陪在爺爺身邊,我即便再羨慕也只能遠遠看著。”
傅老爺子眼底的冷漠有了一絲動容。
許安妮叉起一塊哈密瓜放進嘴里,傅家的這個私生子段位很高啊。
“爺爺,我知道我只有拼命努力,您才有可能多看我一眼,所以我從小到大獲獎無數,如今又得到斯坦商校的青睞。”
“你說什么?”
傅老爺子激動地站了起來。
“你是說巴斯特財團旗下的斯坦商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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