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鼎文瞪了眼隋寒,“笑什么笑?你還不是靠你妹妹借風給你才出的牌?”
隋暖一手拿奶茶,一手給陳秘發信息,“嫡系旁系?你還分這個?”
“我親自認的下屬就是嫡系,下屬發展的下線就是旁系,旁系我可不認可,有多少人我自然也不清楚。”
“你又不干什么大事,發展這么多下屬干嘛?”
張鼎文氣的一把把牌拍到桌子上,“不玩了,四五六七八沒有七,八九十jqk沒有十,玩什么?還一個大牌都沒有,唯一一個三還是和隋寒這小子一伙的大鬼。”
隋寒繼續發牌,“你看我不也貼了滿臉紙條嗎?除了阿暖,我們幾個誰沒被貼?”
張鼎文轉頭看了眼旁邊的君隋、靈隋,“可我輸的連它們倆臉上都被貼了。”
君隋、靈隋本來是想替隋暖貼的,結果發現隋暖壓根不需要,玩了這么久隋暖臉上只貼了零星幾張,而張鼎文已經貼的沒地方繼續貼了。
不肯認輸的張鼎文只能向隋暖借君隋、靈隋的臉來用,條件是隋暖問的問題他都得如實回答。
張鼎文都決定要投誠了,自然滿口答應下來,他還真不信邪了,難道他運氣真能那么差?
“發牌發牌!我就不信了!”
張鼎文想了下隋暖剛剛問的話題,“我總不能事事親力親為吧?有些事肯定得手下出面,才顯得我更有格調。”
“在國外十幾二十年,以我的本事,才發展二百多個下線已經是非常非常少了,條件非常苛刻。”
“我要的東西散落在天南海北,有的能花錢買,有的需要以物換物,有的需要達成一定條件,有的需要把占據我國寶物的小偷搞定,然后再買……”
“這么多事要做,我還得潛心研究,沒下屬怎么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