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暖第一次被打擊到了。

張鼎文也被自己親手帶大……不帶到13歲的小姑娘震撼到了，當年靦腆害羞，會軟軟喊她姐姐的小姑娘怎么就變成了這樣？

別說，成長的很符合他胃口，如果不干壞事嚯嚯自己國家的話，小姑娘就是他養大她之后想看到的模樣。

有脾氣，不沖動，能力強。

至于竹葉青打不過隋暖這事？

和變態沒法比，他都打不過這妖孽，竹葉青她們打不過也正常。

竹葉青還想繼續指著隋暖輸出，張鼎文就先開口了，“鬧夠沒？這些年真是我太疏忽你們，讓你們養成了這么個性子。”

竹葉青一僵，明明她已經忘記了記憶里那人的聲音，可她一聽到這話就下意識肯定了這人聲音和那位也很像。

“你……”

“好了，坐下。”張鼎文沒讓竹葉青繼續多話，隋暖對犯人脾氣可不怎樣，多罵幾句他還真怕隋暖記錯給她們穿小鞋。

在看好的小徒弟和曾經養過一段時間的孩子身上對比了下，張鼎文還是默默偏向了隋暖。

還是那句話，說難聽點，他當時只是動了那么一丟丟惻隱之心，加上有疑似給自己增加功德，孩子們和他分別了那么久，再濃的感情都變淡了。

更何況感情本就不深，孩子們還在他離開后一通發瘋，把他辛辛苦苦攢的功德一把梭哈了不說，還把功德分拉到了負數，怪不得他回到立山市就如此倒霉。

封建迷信的張鼎文暗暗琢磨，是不是因為功德都被一波梭哈了，加上又有隋暖這個天命之人在，所以他才會那么倒霉的？